乖捂着嘴,只敢发出点从喉咙里泄出轻哼。
三次登山后,神明终于心满意足,允在群山怀抱中睡去。
筋疲力尽,几乎是翻身便失去意识。
到底谁才是那个几天几夜没好好休息人?
眨着酸胀地双眼浑身疼痛地醒来,从天窗外照射进来阳光判断,起码已经九、十点钟。整个阁楼就个人,纪晨风什时候起床都不知道。
空调发出低频运转声,带走夏日酷热。身体和床褥都干燥又清爽,显然纪晨风如同从前那般,做非常完美善后工作。
僵硬地起身,穿上床尾摆放T恤和裤子,抬手时候感觉肩膀阵牵扯痛,低头看,肩头那枚丑陋烙印整个红肿起来,最外圈还有明晃晃紫色牙印。
碰碰,疼得嘶声,有些哭笑不得。纪晨风这家伙,真很喜欢往伤疤上重新打上自己痕迹。
扭头看向身后,只看到后腰个烟疤上也被留牙印,不用想,后背应该到处都是他咬痕。
明明和同年,怎跟属狗样?是把当肉骨头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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