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要见面。”盛席年仿佛答非所问。“早见晚见都样,何况妈妈身体最近不太好,见见杞星他可能会高兴点。”
他语气平缓,好像是在解释,言语中却有些不愿让步意味。电话那头盛铭礼沉默许久,盛席年也不着急,垂目看秒针点点跳动。
最后,盛铭礼突然笑笑:“你这孩子,那就去看看吧,照顾好小星,别给你妈妈添麻烦。”
盛席年允,盛铭礼又说几句生意上事。等盛席年挂电话回到休息室,杞星已经取票。等盛席年回来,杞星又看看手里机票,确认似把它往盛席年眼前晃晃。
“荷兰?”
以前可以去药店买抑制剂,现在不行,只能依靠盛席年,但照目前形势来看,盛席年很难靠得住——他连这睡都不愿意,怎可能那睡?
中华语言博大精深,杞星把被子盖过头。
好难,上辈子定是道数学题。
*
第二天早,两人出发去机场。
“抑制剂,谢谢。”
药店小姐姐扫扫他身份证,往下拉点口罩。
“已婚?”对方笑道:“已婚就不能购买抑制剂,不知道吗?”
见杞星愣住,小姐姐冲他眨眨眼:“有爱人还需要什抑制剂啊?”
杞星:“……”你不懂,需要。
机票上不是意大利,而是荷兰,他刚拿到时以为出错。
盛席年看着他晃来晃去,伸手抓住票,淡淡“嗯”声。
“妈在那儿,他
不管怎说都是出门旅行,两个人心情看起来都不错。进机场,盛席年电话响,杞星示意自己先去取票,盛席年点点头,往旁走几步,接通电话。
来电是盛铭礼,对方开门见山,直接问:“你定去荷兰机票?”
盛席年看看表,离登机还有二十分钟,这次盛铭礼消息慢不少。
“对。”
盛铭礼问:“不是去意大利吗,怎想起去荷兰?”
人家不卖,杞星只得空着手回去。晚上他把盛铭礼电话随口和盛席年说遍,盛席年只是回答知道。等夜深,盛席年又让他先去睡,杞星习以为常,自己利索洗漱好躺下,连灯都没留。
半晌,传来隔壁客房门关上声音。
杞星在床上打个滚,叹口气。
盛席年过不过来跟他起睡倒是没什要紧,杞星乐得个人占主卧。他们俩婚姻算不上封建压迫,但本来也不是情投意合,两个人睡不睡、怎睡都说得通。
只不过——杞星认真算算时间,他发情期可能要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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