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是因为对方语气太过绝对,加上他没有想到这层。今天杞星想到,虽然还是有点生气对方昨晚武断,但他看着盛席年,慢慢开口。
“以后要是这样,你就这跟说——‘你没有带抑制器出门可能不安全,所以希望以后你去哪能告诉声’,懂吗?”
杞星撇撇嘴,“别来就要求以后去哪必须跟你说声,会不会说话啊,你平时工作时候也跟人这谈判吗?不会被人打吗?”
盛席年:“……”
地毯上这位教育完人,还大言不惭,“幸好脾气好。”
说完,杞星也不再管盛席年此刻是什表情,从地毯上站起来,散漫伸个懒腰。
“睡觉。”
杞星自己上楼,药膏碘伏之类还散放在茶几上——他毛毛躁躁,自己拿东西又忘收。
盛席年在沙发上坐会儿,不知道在想什。最后他起身,把药箱收拾好放回原位,也跟着上楼。主卧门开着,透出室光。
盛席年走进去,轻轻关上门。杞星已经睡下,听到关门声音,在被子里无声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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