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拎拎自己迷彩裤,往面前蹲,仰头忽地朝露出抹笑来。
这个动作并没有让感到多少善意,反而生出种面对险恶蛇类警惕。他现在停止威慑,不过是在放松警惕,如果真露出破绽,他绝对会昂起上身,展露毒牙,口将毙命。
“你看到冉青庄那根
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,他想做什。
只好尽可能地补充更多真实信息,来取得他信任。
“们读书时处过段,但他后来喜欢上别人,就……就把他告发,害他被退学。金夫人生日宴那天们意外重逢,是单方面纠缠他,他完全是被缠烦那天晚上才来见。后来……后来就到岛上工作,们身处个屋檐,但他其实不怎待见,只是他有需要时……炮友而已。”
除开始和最后,其它差不多都是真话,而这两点,想来他也无法印证。
孔檀闻言半晌没说话,似乎在逐字逐句地推敲发言,寻找其中漏洞。
再睁开眼,已经不在车里。身体残留着药性还十分沉重,思维更是迟缓僵化,像是喝醉酒微醺状态。
双手被手铐束缚住绑在身前,动动脚,也是样待遇。
“你醒啦?”
恍惚着抬头,视线在发声处聚焦。
昏暗小屋内,只头顶亮盏惨白小灯。灯光打在面前宽大木桌上,将上头摆放各类工具渲染得愈加森冷恐怖。孔檀蜷起条腿坐在桌子上,正把玩着把尖锐长锥。
紧张地浑身发冷,后脖颈到背脊片却不正常地疯狂冒汗,短短几分钟就感到有汗珠顺着脊椎骨缓缓滑落,或没入裤腰,或浸湿衣衫。
“你把他告发?”孔檀琢磨完,那大段,就关注到这句。
他到底要做什?为什突然绑?因为冉青庄吗?
点头:“是。他喜欢上,也是个男。”
孔檀有些意外,牙疼似“嘶”声,随即轻蔑道:“看不出冉青庄真是个喜欢玩男人屁股。”
茫然阵,思绪渐渐回归,恐惧也油然而生。
“你……蛇哥,你这是做什?”意识到自己情况不妙,盯着他手里长锥不自觉咽口唾沫。
孔檀手撑,跃下长桌,直接问:“你和老幺什关系?”
对上他那双阴冷可怖眼,打从心眼里感到战栗,颤抖着道:“老……老相好关系。”
“你们不像。”回答并不能让孔檀信服,他来到面前,说话时拇指在锥尖不住摩挲着,脸上没有露出丝毫能让探知拿捏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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