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孔檀,你什意思?”他没有再假客气般叫孔檀“蛇哥”,而是直呼其名。
孔檀举起双手做投降状,退到边,笑道:“别生气,你知道,这是惯例,你也经历过。切都是为公司,为金先生。们不可能留个可疑对象在小少爷身边。”
冉青庄闻言表情未有丝毫变化,沉沉看孔檀片刻,伸手道:“钥匙。”
孔檀脸上挂着笑,摸索阵,从裤兜里掏出钥匙丢过去。
冉青庄接住,往这边走来。
“这才刚开始呢。”孔檀拔出针尖,换根手指,威胁似抵在指甲与肉之间,“再问你遍,你和冉青庄是什关系?”
紧紧抿住唇,咬住内侧唇肉,闭上眼将脸撇到边,已经不打算再回答他任何问题。
“还挺硬气。”
感觉到那针又要缓缓刺入,不由自主因恐惧从喉咙里发出声呜咽。
“等等,你们不能进去!”
身上裹件冰衣似,止不住地打哆嗦。
血珠从伤口冒出来,顺着手指蜿蜒滑落。孔檀并未刺深,更没有如他方才所言掀飞指甲盖。针进两三毫米便止住,他就跟个听不懂人话机器样,再地重复没有意义问答。
“你和冉青庄什关系?”
“说,喜欢他,是纠缠他。”
“他是不是岛上耗子?”
由下往上,他先解开脚铐,再是手铐。当钥匙插进手铐锁眼时,他看到指尖血,面色当即凝,拿开手铐后便拉起手细看。
可能是冷到,又或者吓得连手上都没血色,手微微颤抖着,在白炽灯下显得格外苍白,从指尖到掌心血痕便也尤为刺目。
冉青庄
“操你妈,跟谁说话呢!”
“滚开!”
屋外忽然喧闹起来,响起接连咒骂声。孔檀停下动作,像是被打断好事般不悦地“啧”声,将手松开。
下刻,房门猛地被人踹开,门板应声倒地,头顶三角灯也受到牵连,摇来晃去。
摇曳灯光中,冉青庄踩着木门尸体走进来。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……”
“他有没有另外身份?”
“没有,真不知道……求你,放过吧……”
有生以来第次感觉到绝望,就连确诊癌症那天都没这绝望过。未知恐惧远比既定死亡更折磨人心。
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,也不知道这种拷问何时才会结束,只知道要咬紧牙关撑下去,决不能将生日宴那晚事告诉孔檀。不然不仅冉青庄有危险,更活不,金家不会放过任何个可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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