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先问你。”他朝斜斜睨过来,哪怕病骨支离,也强势依旧。
“不是,”说,“们只是高中校友。”
他收回目光,继续看鱼。
“也是,你这种,他
而且作为受害者,他对这种态度也是合情合理,开始那友善礼貌才叫不正常。
“好,做就做。既然决定是自己做,就别幅好像别人逼你样子。”林笙打断话,重新拉开彼此距离,往后倒退着道,“让冉青庄别记挂,现在……已经有别喜欢人。”说完,他冲摆摆手,潇洒转身离去。
往前踏步,想再追,又觉得没必要,最后还是收回脚,原地站会儿,转身继续朝之前方向行进。
“你是他之前男人吗?”
路过那个坐在轮椅上男人,他忽地开口,声音透着股艰涩与喑哑。
“他还很记挂你。”想想,又补句,“还留着你戒指。”
“谁,冉青庄吗?”林笙挑眉,随即幅然模样,“你们在起?”
抿抿唇,口袋里,摩挲着名片表面手指指腹迅速出层汗。
“没有。”
林笙哂笑着,忽然凑近,用副挑衅口吻道:“那你可太废物。用个路边买20块破戒指都能让他记挂这些年,你做那多,竟然都没和他起?”
停住脚步,回身看向对方。
男人支手撑在轮椅扶手上,托着下巴,静静望着池塘里悠然摆尾鱼儿,好似扎根在岸边棵树。虽然外表依旧高大挺秀,内里却逐渐枯败,行将就木。
若非此地就和他两个人,都不敢信他会开口和说话。
“你是林笙……”
结合林笙临走前说话,对眼前男人身份多少有些猜测。他能问出这样隐私问题,起码同林笙不会是普通医生、患者关系这简单。
就知道那戒指那难看,根本不值钱。
可有什用?冉青庄喜欢,就算是20块破烂货,他都如珍似宝;冉青庄不喜欢,万把块真金白银,他也弃若敝履。
“当年事,是不对……”手指紧握成拳,名片点点被揉烂。
明明对冉青庄可以那样轻易说出口忏悔,换到林笙面前却如鲠在喉,要个字个字挤出来。
知道自己不该这样,当年他和冉青庄样是受害者,是念之差害他们彼此错过八年。他是什样人不重要,冉青庄喜欢就够。要有身为“重要道具”自觉,要做只是修补当年造成错误。至于对方值不值得……并不是需要思考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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