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眼扣下扳机,因为太紧张,枪直接从指间滑脱出去,摔在面前地上。
愣愣看着那枪,脱下耳机,第反应还是去看
略有些笨拙地摸索着银色枪身,寻找能将弹匣退出来正确方式。冉青庄虎视眈眈地看着,见久久不得窍门,脸色微妙起来。
他微妙,就开始着急,着急,手都打滑,差点把枪给摔出去。好不容易退出弹匣,额角都要冒汗。
“是这样吗?”两只手摊开,分别呈着枪两部分给他看。
他神情略有和缓,点点头,要继续。只好硬着头皮数着数儿将子弹塞进弹匣,再学着他样子装回握柄里。
好像回到小时候,每次去上大提琴课,都要战战兢兢在老师面前将她上次布置曲子拉遍,若是拉错,或者拉得不好,就要受她批评,被她数落番。
切噪音,独独放大心跳。被冉青庄搂着,被他握住手,在他教导下打开保险,扣下扳机,整个过程就是个心跳逐渐加快变得吵闹过程。就像有人提着两杆大锤在耳边打鼓,聒噪得甚至都没办法听清枪声。
后坐力使往后更撞进身后怀里,冉青庄单手揽住腰,固定住,连着又开好几枪,震得手都发麻才松开。
他从手里接过枪,退出弹匣,说些什。茫然地看着他,直到他皱眉才想起自己没摘耳机。
慌忙摘下耳机,不好意思道:“你……你再说遍。”
冉青庄也不言语,沉默地演示着怎样将子弹塞进弹匣,弹匣又如何归位,如何上膛系列操作。
直觉得这位大提琴老师是缺乏耐心并且过于严厉,不适合做老师,想不到冉青庄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这次你自己来。”冉青庄按下墙上红色按钮,下秒远处人行枪靶便移动着替换成新。
才进这间屋子十分钟都不到,他竟然就要自己打枪,拔苗助长也不过如此吧。
两腿分立,与肩膀同宽,重新戴上耳机,抬起胳膊,瞄准前方。
保险已经打开,却始终无法扣下扳机,看眼身旁冉青庄,他沉着脸,不发言,没有叫停,也没有催促。
“珀莱特92f,射击精准,瞄准快速,比较适合你这种新手。”说话间,他又将弹匣拆卸下来,颗颗子弹丢进旁铜盆里。
盆不算大,但盛少说三四十颗子弹,丢进去颗,便发出“啪”地声脆响。
清光子弹,他把弹匣再次塞回枪里,递过来给:“你来。”
来什?
刚才那个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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