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卧室外头倒是有根雨水管可以借力,但这里是十六楼,而且除浴室,整个房子都密布监控,就算能出去,又怎能瞒过监视器那头人?
好像能听到心底疑惑,冉青庄接着道:“所以需要你……跟合演场戏。”
集中注意力,不敢有丝懈怠:“怎演?”
“你得让所有人都觉得,那个时间段哪儿都没有去,和你在起,在床上,在……”他直直盯视着,停顿片刻,极轻地吐出两个异常粗鲁字眼。
睫毛颤抖着,不受控制地避开他目光。
在学校时忙学业,出学校前两年忙事业,后头不那忙,倒也有人给介绍过几个对象,但都在短暂相处后无疾而终。
她们无例外觉得人很好,性格也不错,只是很难懂。
连着被发几张好人卡,渐渐给介绍对象就少。而也没觉得个人有什问题,单身这些年。现在想想,南弦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觉得性向有问题吧?
“做过吗?”冉青庄下到地面,又问遍,眼里没有任何戏谑成分。
他这正经,搞得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太下流,把“做”含义给弄错?
这种时候,会非常讨厌人类过于优秀想象力。几乎是冉青庄说出地点人物下秒,脑海就开始自动生成影像,到他说出“干什”时,影像也在干什。尖叫着想刹车已经来不及,那副画面刻进脑海深处,直挺挺杵在那里,彰显着自己突出存在感,如无意外,会这杆到死。
“大致明白你意思。”手指盲目地抠挖着身后瓷砖缝,简单明地概括自己职责,“需要制造你不在场证明。”通过让别人以为们直在做些什方式。
“你做得到吗?”冉青庄问。
现在有种游戏小白被电竞大神强拉上场参加总决赛恍惚感。大神问你行吗,也想行,但难道这东西是只要知道怎前进后退、理论知识足够就能胜任吗?
“
“你是指什?”总得问清楚,免得出乌龙。
他视线从上往下,缓慢落到胯间重点部位,笑:“你觉得还有什?”
明明是毫无实质,没有重量目光巡礼,却有种被什东西勾下错觉,局促地差点拿手去挡。
“做过怎样?没做过又怎样?”这和明天行动有什关系?
冉青庄伸出拇指指指浴室里唯那面窗,道:“那扇窗只能往外推三十度,不够迈条腿,也没有合适落脚点可以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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