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孩子还有女人怎办?”
“分开关押。”
这是三天量,前
隔几个月,又去找过冉青庄次,从窗户看进去,里头家具都搬空。
着急地向人打听怎回事,邻居说冉青庄奶奶上个月去世,冉青庄卖房子,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。
他走。
彻底,走。
他说不想再见到,就真再也不见。
“你很需要钱。”
他平淡地复述完话,没有再说什,转身往屋里走去。
追上去把拉住他手,他猛然回身挥开,似乎连丝毫触碰都无法忍受。
拳头已经扬起,手臂肌肉紧绷着。仰着脸,闭起眼睛,不躲不闪,等着他拳头落下,希望他拳头落下。
但预想中疼痛没有来临。
只是不清楚是楼哪家。
这头看看,那头望望,在两家人窗外探头探脑,没多久便被冉青庄发现。
他开门出来见,站在台阶上,问想做什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刚走向他,他就退后步,嫌恶地蹙起眉。
那天春光明媚,街头开着大片大片拥挤樱花,走个多小时,个人独自走回家。到家就发起高热,病许久才好。也不知是不是刺激太过,病好后就想不太起来关于冉青庄事。
以为是癌症,是肿瘤让失去记忆,但其实不是。
没有失忆,只是在点点想起来,想起曾经是那样孤单地喜欢着个人,那样迫切地渴望着个人,那样痛苦地觊觎着个人。而因为这份喜欢、渴望与觊觎,自己又变成多卑鄙、多自私、多可怕个人。
腥咸海水从喉咙里呕出,大口呼吸着,眼前被明亮灯光照得很不舒服。
“醒醒!”有谁在说话,“没确认身份前,把他拷到里舱。”
“不想再见到你,季柠。”
胸口被不轻不重推下,往后退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。
再抬头,冉青庄已经关楼入户门。
“咳咳……谁啊青庄?”年迈虚弱声音自屋里传出来。
“没有谁,推销。”冉青庄走至窗前,把拉上窗帘,隔绝窥视。
无措地停下脚步,痛苦于他对更不如前态度。
“你只有这些要说吗?”他站在高处,冷漠地看着。
也不知道除道歉还能说什,如今再说任何话都像是狡辩,甚至连道歉本身,都透着股虚伪做作。
“对不起……,很需要钱。”
将自己无耻说这样理直气壮,连冉青庄都有些出乎意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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