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他
手，
摇
摇头道：“都过去。”
无论曾经有没有因为这件事怪过他，怨过他，这
刻也全都烟消云散。连梦里都不舍得他伤心难过，这会儿又怎
舍得为多年前旧事苛责他？
“只有这个吗？”他轻柔地摩挲耳
继续道：“也算多亏他，不然空有名单也没有用……”
有说，这件事上林笙还是出力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冉青庄轻声喃喃着。
抬头看他，只觉得他表情晦涩难懂，像是有些意外，又像没那意外，粗看冷静自持，细看又仿佛怒不可遏。
不过林笙怎也是他喜欢这多年人，突然知道对方和自己想其实不样，受打击也是人之常情。
该来还是来，不过还好，他好像没有听全，只听到关于《天鹅湖》那段……
支支吾吾：“哦，就是……当年，其实……”搜肠刮肚地想词，最后决定吐点，但不全吐，“替兆丰补课，其实是为追查虐杀小黑凶手……”
转过身，在床边坐下，将当年事来龙去脉与他说清。
“所以，你不是因为兆丰人不错才给他补课，你们有交换条件。”以为他会愤怒，会震惊，就是没想过他关注点会这出乎意料。
愣愣，道：“……是。”
“你，你还好吧？”
冉青庄闻言振，从自身情绪中回神，再看着时，眼神变得复杂。
“他说他做那切是为，为让高兴，相信……”他抚上面颊，“竟然相信，实在太愚蠢，活该被他耍团团转。”
他不自觉加重手上力道：“错，这件事上，错太多。”
他没有解释“这件事”是哪件事，小黑这件事，还是喜欢上林笙这件事，又或者都有些。
他表面上没有多少愤怒和震惊，反倒可以说很冷静：“你当年为什不告诉？”
苦笑起来：“你给解释机会吗？你没给解释机会，你甚至不拿正眼看。”虽然已经时过境迁，但想到当年他看到就冷脸模样，心里还是怪不是滋味。
他垂下眼，很久才说两个字：“也对。”旦得知事情经过，他便轻易地猜到各种细节，“你和林笙……也有交换条件是吗？”
垂下眼，盯着自己指尖道：“嗯，他答应帮忙条件，就是不可以出现在这件事里。其实也无所谓，只要那些人渣得到惩罚，有没有人知道是做对来说都不重要。”
冉青庄没再说话，听动静，像是徐徐吐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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