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男孩手里拿着把更小铲子,学着冉青庄样子,将株小小麦冬种进土里。
“这样吗?”他不确定地问道。
“对,你做得很好。”冉青庄毫不吝啬地夸奖他。
小男孩脸上显出灿烂笑容,低头更勤奋地种草。
看着这幕,觉得心里头涨涨,不自觉跟着微笑起来。
起先也就想烦他让他看不成球赛,不知怎就烦到床上,两个人滚做堆。
第二天起床,已经接近下午,坐起身时,背后阵牵扯疼痛。
摸着肩膀往后看看,只看到肩胛处个红印子。
昨天冉青庄简直是发疯,几乎要将身后每寸都咬遍。特别是接近尾骨那块儿,他翻来覆去地啃咬舔舐,爱不释嘴,都有种要被他舔破皮错觉。
步缓地走到门口,冉青庄正在大太阳底下种花。汗水爬满脖颈,露出锁骨上有枚鲜红牙印,是咬。
喂食”,实为“性骚扰”行为,不紧不慢地回应,手掌不断揉捏腰肉。
“进球进球!”
他动作顿,仍是吻着,脸却往边歪歪,看向电视。
蹙着眉直起身,偏头吐掉樱桃核,将他脸掰回来,再次俯下身,更卖力地骚扰他。
他被吻得呼吸逐渐急促起来,手指力道加重,探进衣服下摆。
曾经想和冉青庄起逃跑,跑到谁也不认识们地方,每天赶集,买甜甜爆米花,和老板讨价还价。那时候心里想着不要管金家,也不要管自己还能活多久,现在愿望算是达成半,有些事却
经过昨晚,更确定男人这种生物真是只要快乐便什都能往外说。
简直不敢回忆昨晚都胡言乱语地跟他说什,喜欢和爱已经不值得惊讶,最过分是竟然还叫他“宝贝”……
真是恨不得再失忆回。
“这样拍下……”冉青庄种下颗绣球,转头向什人演示似用铲子拍拍底部泥土。
稍稍又往前走两步,看清他另边蹲着个小男孩,正是上次皮球滚到脚边那个。
眼看要发不可收拾,手掌抵住他胸口推开些,唇若有似无擦着他下颌与脖颈交界地方:“没有拉窗帘。”对面陶念他们,说不定已经看到。
“那就去他们看不到地方。”冉青庄沙哑着嗓音,下秒托着臀部将稳稳抱起来。
勾住他脖子,明知故问道:“球赛不看?”
“不看。”他口咬住喉结,含糊道,“这还怎看?”
仰起头,按着他后脑,战栗地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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