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想玩什?”他没有吻鼻尖,倒是吻吻额头。
扫过角落里堆着只只花里胡哨包装盒,想想道:“叠叠乐吧,输人要做十个俯卧撑。”
叠叠乐这种讲究手稳心细游戏,以为自己稳操胜券,结果冉青庄比还要稳,赢盘又盘。
做几十个俯卧撑,实在做不下去,就与他讨价还价。他思索片刻,表示可以用十秒钟吻来换十个俯卧撑,想也不想地答应,到晚饭时吻得嘴都要肿。
妈订早飞机,中午
“你也甜。”他拇指抹过唇角,嗓音低哑道。
身体里血像是在瞬间全涌到脸上,脑袋磕在他肩上,都不好意思与他直视。
“为什不直接和你妈妈说,只是个朋友?”他抚着靠近脖颈处发梢,问道。
为什啊……其实也算是点小心机吧。
不想让冉青庄在家人面前,永远都只是个“朋友”。
院,医生有没有说有多少把握,是不是做病理切片。
跟他说,期间又吃冉青庄递过来半个苹果,到结束通话,手里只吃剩下小半块。
“你怎只给吃,你也吃啊,可甜。”将那小块苹果递到冉青庄唇边,他看眼,张口咬进嘴里。
“甜吗?”问。
他点点头:“甜。”
解她们,小妹从小和亲,是不会管喜欢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。但妈不同,她思想保守,连现在小年轻们婚前性行为都不能接受,更不要说同性恋这码子事。
如果没生病,要和冉青庄在起,妈那儿就是个无解难题。然而现在生病,这道题便有突破口。都要死,她应该也没闲心再计较冉青庄是男是女。
这大概是最好出柜时机。
“朋友是不会像刚刚那样吻。”侧过头,视线从他线条流畅下颌,上移到饱满性感唇。
仍靠在他肩头,他只要头偏点,低点,就能直接吻到鼻尖。
“是吧……”
话说半,他忽然凑过来往唇上轻啄口。看着双眼,见没有反应,他又低头吻上来,这次不止是啄吻那样简单。
自从住院们虽然每天吃住在起,亲密行为却很少,这样吻,已经许久没有过。
有力舌扫过口腔,汲取着不断分泌津液,牙齿咬着唇肉,偶尔控制不好力道,会咬得很痛。
冉青庄动作始终克制,没有让产生太大负担,到结束这个吻,也只是微微晕眩,并没有极度缺氧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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