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
时候到家。”
当低沉沙哑
声音从音箱里传出时，车身不受控制地往右侧偏移
大概十公分，被
迅速正回原位。
言不发看向余喜喜。
她飞快夺回手机，神色尴尬道：“不是，有两个姐妹，特别喜欢他，拍给她们看。”
点点头：“哦。”
“……”
余喜喜看着要抓狂：“不是，真啊，北哥你信，真有两个姐妹！是她们逼，也不想！你信！”
这声“哦”含义，认为是在质疑她，非要和掰扯明白。
“不是，真很多人看好他，他两年前有张出圈照，现在隔三差五还会被营销号拉出来博眼球呢。”余喜喜掏出手机翻找起来，“喏，就是这张。”
她将手机递给，接过看，恰恰撞上照片里双熟悉又陌生眼。
黑白色调，露天环境，背景里模糊地显出串灯与户外伞角。光影正好，使画面中眉眼凌厉少年透出种近似于雪松干净气质。
他穿着件淡色毛衣，头发剪得相当利落，完整地露出优越脸部轮廓。可能只是不经意地感觉到被人窥视，往镜头这边随意瞥眼，结果便叫偷拍者拍个正着。表情仍是自然随意，眼里却已透出冷冽寒芒。
下班时分，正要开车回家，沈洛羽信息就来，问在哪儿。
在回家路上。
回完直接发动车子出学校大门，没会儿手机又震下，似乎是沈洛羽回信息。
没有看，打算到家再回。结果没多久手机铃声响起，来电话。
理所当然以为是沈洛羽等不到回复打来，想也没想便接通车载蓝牙。
“这种高清怼脸照都能拍这好看，气质绝好吗？记得这张照片刚流出来时候，好多人都以为这是商牧枭要进军娱乐圈探路石，结果等两年都没消息，除这张照片也只有这张照片。”余喜喜说着摇摇头，“他要是真有心进娱乐圈，早就去戏剧学院啦，何必废这力气考们学校，还进金融系。子承父业确是子承父业，但人家肯定是要继承家业，哪里会去拍戏。不过这样来他学霸人设倒是彻底立住，路人好感度反倒更高呢。”
真学霸哪里会让自己挂科。
对余喜喜过分夸大描述不置可否，将她手机还回去时，不知点到哪里，屏幕回到上级相册列表，显现出除商牧枭这张照片外其它照片。
其它照片还是商牧枭。
整个相册大概二三十张照片，不同时间不同角度，看就是在课上偷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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