舀起勺粥,放到嘴边吹吹,又递到商牧枭面前。
“张嘴。”他要是再拒绝,就打算把勺子塞进他嘴里。
商牧枭看看粥,又看看,兴许从语气里听出什,没再任性,乖乖就着勺子咽下粥。
就这勺他口,全程零交流,也把碗粥吃大半。
“真吃不下。”他偏开头,不肯再吃,“你吃吧,你面都要凉。”
打开外卖软件,选家附近餐饮店,没听商牧枭,最后给他点碗鸡粥,自己则点碗拌面。
半个小时后,外卖送到。
将外卖放在旁家属陪护小凳子上,拿起粥碗轻轻推动商牧枭。
他慢悠悠睁开眼,见着递到面前粥,并不接过。
“说不吃。”
上。
“你想把脑子烧坏吗?”
烧到四十度还敢吹冷风,真是嫌命太长。
他摸着手背,撇撇嘴角,想说什,触到目光又咽回去,之后都没再动窗户。
护士拿着器具来给商牧枭扎针,扎时候他声不吭,扎完等护士走,却跟个向大人寻求怜爱小朋友样,给看他手背。
见他实在没有胃口,加上已经吃不少,也不再勉强,将粥碗放到边,端起自己面。
面条这种食物,刚出炉那会儿才好吃,放久就容易坨,彼此黏连影响口感。面放有段时间,都快坨成团,但条件有限,也不能强求太多,三两口便全都扫进肚
哄杨幼灵吃饭都没这麻烦。
这狗崽子都二十怎还能像两岁小朋友那难伺候?
而且到底为什要伺候他?就因为他是杨海阳未来小舅子吗?
感觉自己好像个保姆。好朋友要去约会,但是家里熊孩子没人带,只能交给无所事事还单身带。把屎把尿,还要追着熊孩子满屋子喂饭,呕心沥血只为成全挚友爱情。
杨海阳都不知道为付出什。
“老师,她刚刚扎得好疼。”
商牧枭手骨节分明,五指修长,手背上肉很少,可以看到底下隐隐血管和骨头。如果说女娲造人时花费在每个人身上心思都是不同,那她在创造商牧枭时定分外用心,才会使他从头到脚,连手都比旁人赏心悦目。
“扎针哪有不痛。”不为所动,看眼墙上挂钟,已经快要七点。商牧枭有两瓶点滴要挂,没有个小时挂不完,看来只能在医院用晚餐,“你要吃什?叫个外卖。”
“不饿,不想吃。”他窝进椅子里,看样子又要睡。
他天都没吃东西,就算不病都要饿出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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