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阳光不错,无风无雨,气温虽低,但不会让人觉得寒冷,是个好天气。
们到时,黄老先生墓碑附近已经围圈人,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支白色菊花,神情庄重又肃穆。
站在人群末尾不知是殡葬服务工作人员还是老先生家属,穿着身黑衣,怀里捧着捧白菊,见们靠近,询问过身份,给和商牧枭人枝花。
们站在最尾端,只能听到前头模模糊糊说话声,似乎是黄老先生儿子在念悼词。
过大概有两分钟,悼词念
“去。”
他想想,道:“那和你起去。”
有些意外,还以为他不会去,毕竟他也就参加过次互助小组,兴许连当初有几个人都没记住。
最后与他约定下午两点学校门口见,他点点头说知道,下车便走。
上午课上完,吃过午饭,在办公室看会儿文献资料,不知不觉有些入迷,要不是商牧枭发来信息说他已经等在学校大门外,都没发现到时间。
任何嘲笑意思,简直要让怀疑昨晚是不是真只是臆想出来梦境。
“烧退吗?”坐桌吃饭,不说话始终有点奇怪,只能努力去寻话题。
“退。昨天半夜就退。”
“你和你姐姐联系过吗?”
“嗯。”他喝口豆浆,用纸巾抹抹嘴,算是吃完,“今晚就回家。”
以为他是要坐车去,结果到门口看,路边停着辆眼熟蓝白重机,骑手戴着头盔,用只脚撑住地面,无论是场景还是他本人都好像模特在拍海报,就算看不到脸也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。
将车开到他边上,降下车窗问:“你是跟在后面吗?”
他打开护目镜,挑挑眉道:“怎,你还怕跟不上你吗?”
潜台词仿佛在说:“就你那龟速,让你十码都没有怕。”
句话没多说,升上车窗,开在商牧枭前头领路,三十公里路,难得全程只花个小时。
吃完早饭,载着他道去学校,因着要去校区不同,他在大门口便下车。
“对……”他开门,即将下车,叫住他,和他说心理互助小组黄老先生去世事情。
可能是有人询问廖姐相关信息,她昨天群发葬礼举办时间地点过来,说想送黄老先生最后程可以去参加,没空也不强求,大家根据自己时间安排就好。
落葬仪式定在今天下午,下午正好没课,就打算去送送他。
“那老头死啊。”商牧枭神色淡淡,看起来并不意外,“你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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