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次倒是听话地没有揉捏后颈,只是改抓头发。
头皮微痛,蹙蹙眉,不小心咬到他舌尖。他动作顿,下秒更粗,bao地咬回来。来不及吞咽口涎顺着唇角滑落,冰冷空气逐渐变得躁动。
理性死。本能翘着腿坐在王座上,悲悯地看着它。四周响起曲调忧郁《小星星》,那是理性挽歌,也是本能加冕曲。
在商牧枭口中尝到那支未来得及细品,干红滋味。混合着尼古丁气息,加重涩,却也突显甜。
太甜,点都
“老师,你骗人。”按在后颈手并未收回,好似抚慰不安小动物般,他持续地揉捏着那里,无论是力度还是角度都掌控到极致。就像只被挠到痒处猫,浑身骨头都要酥。
胸膛剧烈起伏着,也想表现得尽可能游刃有余,然而身体却不允许。努力平复着喘息,时没顾上他在说什。
“你还说你对没有非分之想,可你明明就很喜欢。”
偏偏头,想要甩开他手。
他固执地贴上来,并不让得逞。
悄无声息又轰轰烈烈,将所有曾经轻看它都踩在脚下,触角延伸至每个大脑沟回,让你无法轻易剔除它。
它迅速扩张着领地,不仅要占领大脑高地,也要获得控制身体权利。
“真拿你没办法……”商牧枭好似无可奈何般,轻轻抚过脸颊,来到耳际。
抬头看向他,内心还在做最后垂死挣扎。
不信,不信理性就这死。
“松开……”瞪他眼,抓着他衣袖手缓慢松开。
理性苟延残喘,尚留线生机。
要救活它。
商牧枭瞥眼手,眼里闪过丝不悦。
五指插进指缝,属于他气息席卷重来,再次蛮横地侵入口腔。
“你不吻,也不让走……”宽大手掌落在颈后,他眼眸黑沉,隐隐透出与言行不符狠劲,“那就只能主动。”说话间,他俯下身,到最后个字落下,双唇已牢牢将吻住。
改先前那个吻温存风格,他不再伪装,彻底,bao露本性,吻得疯狂又深入。
好像在用行动明晃晃地告诉你:“掉进来,就别想出去。这是书生兰若寺,是武帝白云乡,是你无法逃脱孽债。”
脸被迫仰起,后颈片酥麻,全然被动地承受他给予切,脑袋越发昏沉。
直到实在要喘不过气,抓着他袖子手都开始颤抖,他才意犹未尽放开,像条收回信子蛇,自口中收回他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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