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……自从发现用后面也能有感觉后，禁欲对
来说也变成
件十分困难
事。特别是当意识到，快乐原来这样唾手可得时。
不可否认，对这件事期待程度，某种意义上并不比商牧枭低多少。
“……去洗个澡。”挣开他，也顾不得换cd，闷头便冲进卧室。
水流冲刷过身体，关掉花洒，擦干身体，看看镜中自己。
皮肤稍显苍白，透出点病气，但胜在底色干净，没有什
斑点细纹。再看下身绵软两条腿……
选错音乐……
刚要直起身去换张cd，商牧枭把扯住胳膊，与敷衍吻法不同，他彻底用舌尖抵开唇，侵占口腔，甚至要深入到咽喉。
他知道哪里最美味，也清楚怎样才能使这份美味留存得时间更久。
手微微颤抖起来，杯子里酒眼看要洒，偏过头，强制性地结束这个吻。
商牧枭有些不乐意，还要扯，干脆往后退开，不让他够到。
学史，解那些哲学家所处时代，所以听得多是古典乐。
“算，就这个吧。”商牧枭竖起书，“等会睡着，你可要叫醒……”
“这不是纯音乐，有唱歌。”
没有继续看书，而是去厨房倒两杯红酒回来。
“喝点提神。”将酒递给他。
比脸还白。
叹口气，开始穿衣服。
就算理疗师再怎夸维持得好，也知道，和健康男性比起来，这双腿总还是有些区别。
它们没有粗壮紧实肌肉
“去换张碟……”将酒杯放到茶几上，转身往cd架而去，没走几步，商牧枭方向传来起身动静。
结实有力臂膀从后头环住，灼热呼吸喷吐在颈边：“老师，不要喝酒，们做点别更提神事吧？”
闻言身体微僵。别更提神事……他暗示已经很明显，也不是什都不懂年纪，自然知道他指是什。
20岁正是精力旺盛，对什都很容易沉迷年纪。商牧枭这久才再提，都觉得他挺能憋。
热恋期情侣，周进行次身体交流都算冷感。况且距上次在沙发上互相“抚慰”，已经不止周。
商牧枭从手里接过酒杯，浅浅抿口，脸都皱起来。
“好酸。”
笑起来，忍不住俯下身，吻在他唇上。
他似乎没料到会亲他，维持着个姿势许久没有动，显得格外温驯。
略显粗糙地扫过他唇缝，想继续，耳边是激昂悲怆交响乐，使得这幕亲吻都像是带点悲剧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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