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算给按,也感觉不到啊。
“谁告诉你?”笑着问他。
“妈妈呀。”北岩仰起脸,红苹果样脸蛋上,洋溢着讨人喜欢笑容。
心中动,继续问他
“哥,小狗还好吗?它能走路吗?”北岩捧着包大薯片,跟只松鼠似刻不停地将薯片往嘴里塞。
蛋黄也算是有福小狗,大过年,这都是第二个这关心它人类。
“挺好……”说它好吧,它到现在还不愿意下地走路,说它不好,它在商家又过得似乎挺滋润。
“那能去见见它吗?”北岩眨巴着纯真小圆眼,让实在很难拒绝。
“……等问过它主人,看什时候有空带它来见见你。”
少人,跪多少家……”说到最后,她泣不成声。
连忙道:“还钱事以后再说,现在看好病最重要。如果卢飞恒活着,家急用钱,他定也会极尽所能地帮。”
卢玥谢许久,挂断电话后,很快将卢爸爸病例和各种检查报告发到手机。
肺间质纤维化、重度肺动脉高压、呼吸衰竭、心脏病、糖尿病……连串病名,看得人触目惊心。
如果不是到极难处,卢玥是断不会找。既然会找,就必定如她自己所说,已经到走投无路地步。
商牧枭那条路是堵死,不知道去找商芸柔,能不能让她把狗抱出来。
北岩双眸都亮,小声欢呼起来:“谢谢哥哥!”
他本是盘腿坐在地上,这会儿将薯片放到边,拍拍手,双手握拳,轻轻沿着小腿往上,给敲起腿。
“你做什?”好笑地看着他。
“给你按摩呀。”北岩道,“多按摩,你腿就会好起来。练好久,你都不回来,也没办法施展。但直给同学们按,他们都说舒服。”
来到那架星特朗旁,仔细抚过它身上各处部件,纵然心中充满留恋,但知道,就如商牧枭般,它也已成为是生命中不得不割舍存在。
“最后,还是留不住你啊。”俯下身,在目镜处轻轻吻,叹口气。
初六本就与沈洛羽说好,要去她家吃饭。以为她只叫,去才发现,她还叫父母他们。
阔别数月,虽然当时也不算闹得很难看,但因着谁也没给谁台阶下,再见多少有些尴尬。本就生疏,这会儿更是连个眼神接触都避免,彼此活像陌生人。
姑姑同母亲在厨房忙活,父亲与沈洛羽便在餐厅坐下,各倒杯茶,聊起工作和人生。则与北岩待在客厅,他看动画片,陪他看动画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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