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刚进门,就觉得理疗师看上去……格外不同,要笑不笑,脸“你快来问,马上要憋不住”模样。
那呼之欲出喜色,叫忍不住也笑起来:“怎?你是要结婚吗?”
他终于不再矜持:“不是,是你那套外骨骼!你不知道你有多幸运,上次之后,对方代表听说你资金上可能有些困难,特地向上做申请,免除你全部费用,现在你可以拥有套属于自己外骨骼设备!兴不兴奋?高不高兴?!”
被这天降惊喜砸得脑袋片空白,话都说不出。
峰回路转,否极泰来。在
抿紧唇,拿起旁钢笔,拔出笔帽,规整地写完张借条,撕下来甩到他面前。
他接过仔细检查遍,满意地收下。
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“北哥,是。”余喜喜道。
紧张地看眼商牧枭,他瞥向办公室大门,脸上升起被打扰不悦,但还是放下长腿,往门口走去。
却很黯,“你不想那样吧,老师?”
指尖抽搐着,不敢相信他竟然要用这种事情威胁。
胃部痉挛起来,带着些许反胃感。心脏像是成只外强中干牡蛎,看起来坚不可摧,结果撬就开,毫无办法地袒露出最柔软部分,被曾经那样在乎人反复戳刺,直到血肉模糊。
“商牧枭……”气息颤抖着,眨不眨注视着他道,“你非得把感情这样踩在脚底下糟践吗?”
知道商牧枭对切都是假,可以很理性结束与他感情。但不会后悔有这段感情,毕竟付出是真,发生过快乐也是真。
“那就先走,老师。”他拉开门,无视余喜喜惊愕,冲她笑笑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“哇哦,差点和他贴面耶,近看也太帅吧。”余喜喜捂着胸口走进来,“北哥他来找你干吗啊?”
现在浑身都有种虚脱无力感,无限接近大病初愈,或者死里逃生。
揉着鼻梁,随口答道:“些……课业上咨询。”
随着开学,复健频率也有所减少,全都集中在双休两日。其实对能站起来已经不抱希望,权当强身健体。
它不是人生中能够照亮前路段星光,但也绝不是污点。
不明白商牧枭为什要将这切弄得这样不堪。
商牧枭没有回答,盯着唇看半晌,松开手道:“可以再宽限你个月。”
他直起身,从办公桌文档收纳架里抽出本笔记本,翻到空白那页,将其摊到面前。
“借条,写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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