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,太棒!”廖姐与宁天儿闻言大喜过望,纷纷举杯敬。
只有两个人,自白时间缩短不少,又聊会儿宁天儿与补习班同学趣闻,廖姐掏出张信纸,要给们朗读。
信是白领和女主播留,自黄老先生后,这似乎成个保留节目。只要离开小组,就要给剩下人写临别感言。
言语有时会是最锋锐利箭
乐观向上心理互助小组,如今只剩下和宁天儿两人。白领和女主播过年时回老家见家长,现在两人已经飞速订婚,过起甜蜜二人世界。
廖姐还是老规矩,给们准备茶水点心,再依次问们最近过得如何。
因为过年,互助小组停半个多月,这还是新年来们首次活动聚会。
“六月就要高考,要做最后考前冲刺,这可能是考试前最后次来参加小组活动。”宁天儿笑道,“如果能顺利考上理想大学,应该也可以从这里毕业吧。”
“定可以。先预祝你高考顺利。”廖姐举起茶杯,与她轻轻相碰,未转头问,“北芥,你这个年过得如何?”
他没说话,只是点点松开力道,往后退两步。
连忙抽回手,揉揉有些发麻手腕,心里已经做好被他报复准备,包括直接被撂在这,或者被他拿欠条或者其他什东西威胁。
可令惊讶是,他并没有表现得更过激,除面色微沉,看着反倒像是因为话冷静下来,亦或者……被震慑住。
他动动唇,欲言又止,可最终还是什也没说,言不发转身,从角落里拖过轮椅到面前,随后朝伸出手。
揉着手腕,下意识瑟缩下。
老实说,不怎样。
另人不愉快事桩桩件件密集地发生,没有让喘息余地。感觉自己就像头被命运驱赶着骡子,满身疲惫,却始终无法停歇。
分明之前还感慨改变很轻易,快乐很简单,但现在又觉得好难,太难。
“即将拥有台外骨骼设备,很快……可以站起来。”所幸,也并非全无好消息。
而人类,又是很擅长伪装生物。
他动作微顿,嗤笑声,终于开口,嗓音带着隐隐沙哑:“麻烦忍下你恶心。”
垂下眼,睫毛因他话不自觉轻轻颤动下,将手更紧地按压在心口处。
他将再次抱回轮椅,接着便去开门。
“还是个月,二十万,分不能少。”说罢,他推门走出去。
在洗手间里又待会儿,就着冷水洗把脸,平复心情后,这才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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