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年头,男人都不安全。”他感叹声,道,“好,解情况。但先生要和你说下,因为你现在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,他也没有表现出明显伤人意图,们无法采取刑事措施,只能对他进行口头警告,让他不要再靠近你。”
表示明白。
他颔颔首,道:“你有什事还可以再打们电话,们会第时间出警。那就这样,们先走。”
谢过他,与他告别。他走后没多久,外面传来关门声,接着商牧枭回到浴室,重新接手替伤处降温活计。
“你觉得他还会来找你吗?”商牧枭问。
花洒不受控地晃动下,过会儿商牧枭才硬邦邦道:“哦。”
烫伤降温要持续十分钟以上,大概进行到半时候,门外门铃响起。
“可能是警察来。”回头看向浴室门。
商牧枭放下腿,将手里花洒往这边递递,道:“你先自己冲着,去看看。”
透过水声,只能听到外头断续对话。没会儿,名中年男警官出现在浴室门口。
裂肺,也没有忍辱含羞,有只是平静和解脱,仿佛种快狠准脱敏疗法。
“你怎会过来?”随着水流不住冲刷伤处,怒火伴着那些不理性情绪似乎也点点被浇灭,又开始重拾主题,好奇商牧枭出现缘由。
商牧枭小心移动着花洒,确保所有泛红地方都能被水淋到。
“本来要打电话告诉你银行卡号,但你电话怎也打不通。看你家灯亮着,好歹师生场,而且你还欠二十万没还,就想过来看眼。”
乍闻他话好像没什毛病,仔细想,却处处都是漏洞。
“不知道,希望不会。”
“你好,先生。是你报警吗?”
点点头:“是。”
听到门口还有说话声,商牧枭应该是在和另名警察复盘发生事情。
“请问之前报警是发生什事?”中年警官问。
将事情大概讲讲,对方纵是出警经验丰富,见识过形形色色人,在听闻“慕残”这个名词后也忍不住露出古怪神情,再和确认它含义。
般要查看别人是不是发生意外,起码先敲门,敲门没有回应再会使用别方法破门吧?而且如果是因为在洗澡才不接电话呢?
他没说实话。心里隐隐生出这样猜测,可真相是什,这会儿功夫又实在理不清。
没有继续追问,表面上相信他说辞。
“你为什还没把密码改掉?”商牧枭忽然问。
自繁杂思绪里回神,道:“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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