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该走吗?”
“你累就可以走。”
“不累。”方麒年回答在意料之中,可他野心着实令惊讶。
“商先生不喜欢男人,但没有感情纠葛和他关系到底薄弱。知道迟早有天自己会被他抛弃,所以故意设计让他把睡,和他成真正‘夫妻’。你以为这些年没有更像商夫人人出现吗?他们各个都想爬他床,只是都被踹下去而已。”
描画着精致眼线双眸透过
想过种种可能,唯独没想过他是被关起来。
“你不知道。”方麒年通过表情知道答案,又说,“你都想不到他做什。为出来,他用手把镜子给砸碎,将沾血纸巾从门缝塞出去,说自己割腕。王嫂怕他有个好歹,不敢再关他,吓得差点大过年叫救护车。”
原来他手伤是这来……
“嘶!”方麒年痛呼声,“北教授,你踩脚。”
大窘,忙道:“抱歉,感觉不到。”
和商牧枭跳这样支舞,想要站起来哪怕十秒也好,不想真站起来,和他却已成陌路。
如今与方麒年跳这支舞,也算达成“跳支舞”那半愿望,弥补些许遗憾。
“你们分手吗?”轻缓舞步中,方麒年不再伪装声线,用清朗男声问道。
和商牧枭事他都知道,没什好瞒,点头“嗯”声。
“他活该。”方麒年颇为解气道。
方麒年笑道:“你是心乱,所以舞步也乱。”
重新调整步伐,收敛心神道:“你为什和说这个?”
“商家人各个都是疯,就连和他们待久也会被同化。你人不错,不想你羊入虎口。走就别回来。”他嘴角噙着笑,似是而非道。
走就别回来……细细咀嚼着这句话,来回来回品,品出点悲壮情绪来。
“那你呢?你不想走吗?”问。
们跳得比别人慢,经常不在拍上,看着不像跳舞,更像身体在漫无目轻轻摆动。
商禄与别人跳过曲,此时已不在舞池内,不断变换视野中,可以看到他与宋万呈正在不远处帐篷下说话。
他看到们,说不清有没有生气,脸上没什表情,但往这边看时间格外久。
“过年那会儿,他送好你回来后和商芸柔又吵架,被关起来,手机也给没收,这事你知道吗?”
回过神,听方麒年这样说,回忆起那两天商牧枭确有段不回消息也没有电话,失联超过四十个小时,直到去参加讲座下飞机才重新接到他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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