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不已,盯着好似黏在起两只手,忍不住又想叹气。
这种样子怎可能走得出去?
“有事要先离开会儿,你……你先放手,等会儿再来找你行吗?”用商量语气道,“然后们就去看病。”
“不能跟着吗?”他犹豫着,不太放心样子。
再这僵持下去,都不用找厕所,直接另找条裤子就好。
“听懂。你生病,很难受。”用没被他攥住那只手去掰他胳膊,没掰动。
“那你还不带去看病?”他吐着酒气,双颊醺红道。
深知和喝醉人讲道理是讲不通,便没再把他当神智正常成年人看待。
“你抓着,怎走路?松手,带你去看医生。”哄着他将松开。
他歪头想想,觉得话有些道理,逐渐放开胳膊。
他显然是喝醉,还醉不轻,来来回回在耳边说着醉话。
“定是生病,快死……”
“好难受……头疼……”
“这里好吵……”
他将搂得太紧,挣脱不开,只能姿势别扭地僵立在那里。
这小混蛋明明清醒着时候恨不得离越远越好,怎喝醉反倒粘上走哪儿都要跟?难不成是错把认成自家保姆吗?
现在是落日时分,外面光线已经逐渐暗下来。洋房四周绿荫环绕,北面房间本就采光差些,此刻更是显得蒙昧难明。
酒气混合着纸质陈旧气息,形成种独特味道,不好闻,但也不难闻,只是……不配。
就像和他本身。他于古井无波生活带来切,确新鲜又刺激,好比坛烈酒,入喉呛烈,后劲十足。但们并不相配,不仅是商芸柔会这样想,任何有眼睛都会这样想。
和他是完全不同两种人,从性格到喜好,们格格不入,们难以相融。
“好,你现在可以走。”商牧枭牵着手,与十指相扣。
久不见回话,他不满地拧眉看过来,眼里全是控诉,好像名在万圣节要不到糖吃小朋友——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不对,他只知道万圣节人人都该给糖吃,这是他权利。
“你可能只是……喝酒喝太多。”忍着叹息冲动,努力寻找他这些症状根源。
“才不是!”他倏地收紧双臂,与身体贴得更近,“说生病你听不懂吗?”
他突然,bao躁起来,像只受伤得不到有效安抚,逐渐狂化野兽。
腰间外骨骼电池块正好抵着脊椎,被他勒,隔着薄薄衬衫戳着皮肉,很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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