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就遇不到好男人呢?”孙蕊脸上本来就带着妆,哭这久,再防水眼线都有些花,假睫毛也要掉不掉翘起三分之。她气之下,索性将眼皮上假睫毛彻底撕下,不知怎悲从中来,心情指数又降五个点。
到现在,她才真有点“失恋”样子。
“狗男人,害白白浪费对假睫毛…”她紧紧握着纸巾和假睫毛,哭着捶地。
和孙蕊算是青梅竹马。八岁那年,和父母第次回青梅屿看望阿公,顺便过年,们就是在那时候认识。
她那时候留着西瓜头,性格大大咧咧,第二性征模糊,以为她是“兄弟”,而她看长得秀气,性格文静,以为是“姐妹”。处个新年,到走她要和结拜金兰,大家这才真相大白。
孙蕊又来找哭诉。
到青梅屿两周,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失恋,平均五天个。真不知该说她对爱情锲而不舍,还是感叹她恢复速度超绝。
而且看她脑袋上心情数值,直在70上下徘徊,似乎也没难受到哪里去。
“他明明那帅,结果裤子脱,老二竟然和他气量样小…”孙蕊又抽张纸,擤擤鼻涕,“其它都还好说,只有这点,无法忍受!”
说着她心情值又降五点,变成65,颜色也变为忧郁蓝色。看出来,这对她来说真是件很悲伤事。
后来连着来青梅屿好几个暑假,每回来都会找她玩,友谊小船就这样划阿划,维持得不错。
直到十四岁那年,父母离婚,跟妈。他们不是和平分手,闹得有点难看,妈得抚养权,自然不允许跟爸这边再有任何瓜葛。
没有给改姓,全因改名手续太过繁琐,牵发动全身,她思量后还是决定让保留原姓。也因此,现在还叫余棉,而不是跟着她姓王。
“余棉,
“好,别哭啦,反正也没太深感情,再找个嘛。”咬着橘子冰棍,翻着膝盖上漫画书,给她诚恳建议。
老旧落地扇开到最大那档,摇着大圆脑袋,吹过来却仍是有些窒闷热风。
青梅屿四季并不分明,就是冬季岛上也直保持着十五度以上温度,夏季有时候可以攀到三十度,但很少超过三十五度。
现在正是七月初,岛上最热时候,早晚还比较凉爽,中午到太阳落山期间,虽然不到难以忍受程度,但多少还是会让人觉得闷热。
特别对这种已经习惯年四季呆在恒温环境都市人来说,没有空调日子实在很难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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