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转身看向雁空山,兴奋道:“可以和哥哥玩游戏吗?”
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雁空山拈起那颗魔方观察,看后满脸无奈地对道:“和她
“听阿公说,姑婆堂都是这样。自梳女终身不嫁,没有伴侣孩子,旦离世,活着人就要给她处理后事,每年替她祭奠祭扫。”吹风机声音有些响,站近,微微抬头冲雁空山道,“姑婆是岛上最后个自梳女,所以明天她要拿好多东西。”
雁空山停下吹风,拿起旁梳子给雁晚秋梳理毛糙头发。
“要帮忙吗?”他抬眼朝这边看过来。
雁空山唇,不笑时候唇角下压,显得有点凶,但是他眼睛,心情好时候会格外漂亮,好像藏着小勾子,无时无刻都在勾你心间最柔软地方。
虽然很想和他多相处相处,增进解,培养感情,但祭扫这种事要他帮忙也太奇怪。而且他大概率只是出于礼貌才这问,当不真。
阿公让明天请下假,说姑婆要去山上祭扫,山路湿滑,他不放心姑婆个人去,叫骑小龟王载她道。
事关姑婆,自然口答应下来,让阿公放心把差事交给,承诺定好好完成任务。
夜里八点到,准时敲开雁空山家门,进屋时吞吞吐吐把事说。
之前要去书店帮忙时,他曾说过不能请假,最近连翻违约,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。
“…就是这样。”
最重要是,明天正好休息日,书店人流肯定会增加,本来就少个人,再少个,文应要生气。
“不用不用,你忙就好,个人可以。”朝雁空山连连摆手。
雁空山没再坚持,低头继续梳理雁晚秋头发,等全部梳完,雁晚秋手里魔方也还原。
“成功啦!”她高举着魔方,好似托举火炬自由女神。
“厉害!”非常给面子地拍起手。
雁空山正在给雁晚秋吹头发,小女孩坐在椅子上,穿着套白棉睡裙,边嘴里咬着根棒棒糖,边手里摆弄着只三阶魔方。
她玩魔方玩得挺快,虽然不到让人惊叹程度,但作为个幼儿园小朋友来说也是很厉害。看得出她并不是瞎玩,而是十分有序在想办法将相同颜色归到面。
接触小孩子不多,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所有小孩都和雁晚秋样,有时候会觉得她不像个五岁小朋友。她太聪明,也太早熟。
“祭扫?”
雁空山给女儿吹头发风格简直跟揉头时模样,看雁晚秋头被他揉得东倒西歪,都替她眼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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