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惊,声音下提高:“你知道?!”
“知道啊,”雁晚秋脸“这不是理所当然吗”表情,“们每年都要去给妈妈扫墓,但阿山都叫妈妈姐姐,妈妈是他姐姐,怎可能是他女儿?”
:“…”
雁晚秋叹口气:“说过很聪明。”
时不知该惊叹她敏锐好,还是该感慨雁空山姐姐果然已经过世。
磕得起劲,看得入神,忽然听到身旁雁晚秋惊天问,瓜子壳差点呛进气管,咳好久才缓过来。
低头看,雁晚秋咬着根鱿鱼须,双眼仍盯着电视机方向,好似方才只是随口问。
故作镇定:“没有,那是个神经病,你不要听他。”
雁晚秋微微偏过头,斜斜看:“你觉得是个笨小孩吗?”
窒,摇头道:“你很聪明。”
酥麻:“就是小伤而已,没关系。”以前都不知道喜欢个人是这样,想要粘着他,想要天二十四小时和他在起,分开,就觉得生活好像少点什,“可以!”
现在倒要庆幸当初没和付惟试试,要是试,可能就不会知道真正喜欢是什样。
“不,你不可以。小伤也要好好养,”雁空山看着,眼里划过笑意,“听话。”
这种诱哄式话语由他低沉磁性声音说来,实在是很要命,耳朵要是真会怀孕,天就能生两个。
下午雁空山便又回书店,原来上午他会突然回来,只是因为早上出门忘拿手机。
从知道雁空山是舅舅后,就隐隐有猜测。能让个母亲舍得将女儿丢给弟弟抚养原因无非就那两个,个走,个死。很不幸雁空山
对于个五岁稚龄小孩子来说,雁晚秋逻辑清晰、思维严谨,比五岁时强不是点半点。
而且…
看眼她头顶,白70,在经历今天混乱后,情绪稳定,不喜不悲,是个干大事。
“所以啊…”雁晚秋老气横秋道,“聪明小孩怎可能信你鬼话。”
闻言嘴角抽抽,还想补救,就听咬着鱿鱼须小女孩接着道:“知道阿山不是爸爸。”
可能真是冥冥之中有天意,要他回来教训丁白舟那个陈世美。
吃完饭阿公就回房间睡午觉去,今天发生太多,他已经没精力去卖茶叶蛋,姑婆也回家去,客厅里只留下和雁晚秋看《海绵宝宝》。
雁晚秋看动画要配鱿鱼须,就不样,喜欢嗑瓜子。
磕完颗又颗,磕得停不下来。
“上午来那个男,是爸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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