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他又若无其事地补上:“你可以喊出来。”
有时候会想,好奇心重人千万不能得这种毛病,不然心里问号能多到让人睡不着。
好在也不是这类人,并且已经学会适当忽略些问题,让自己必要时可以“视而不见”。
到第二局时,雁空山可能找回感觉,下子反超赢得最后胜利。
不甘心,第三局越发谨慎,操作时紧张得手心都出汗。
没想到他真同意,赶忙坐下,开始选择人物。
“三局两胜,赢人可以问输人个问题。”
“还带赌局啊?”他同样选着人物,声音拖得有些慢,说是这样说,却没有拒绝。
双方人物选定完毕,比赛开始。
倒计时结束,火力全开地冲出起跑线。
捏着纸巾递过来。
抓过陆陆续续又咳会儿,把脖子上水擦完,又去擦胸口衣服上水。
等擦得差不多,抬头向雁空山道谢,却发现他垂眼看着,头顶竟然黄。
这位同志,你怎回事?每次黄得都让这措手不及。
但几乎是看向他下秒,他就移开视线往客厅走去,头上也开始慢慢褪黄。
可有时候越紧张越坏事,操作人物连连吃到雁空山丢出陷阱,翻车又打滑,最后哪怕死命追赶,还是抱憾输比赛。
握着手柄愣愣盯着屏幕,心头升起抹凄凉。
这种天堂转瞬跌落地狱仓皇,这种由盛到衰不甘,不经历人实在难以体会。
偏偏雁空山还要在边上点
其实也没想好要问什问题,但只要想到可以更接近他,更解他,就止不住跟打鸡血样,兴奋到不行。
第局雁空山可能许久不玩有点生疏,被远远甩在身后。
赢,赢得彻彻底底,当排分榜跳出来事,高兴地举起手臂欢呼起来,又想到雁晚秋在睡觉,忙捂住嘴咽下剩余呼喊。
“没事,秋秋睡得很死,这里隔音也很好,她听不到。”他双臂撑在身后,对输赢似乎并无所谓,“你可以叫…”
说到半,他忽然停顿,几不可查地蹙蹙眉,心情值也跌些。
目标仍然克制,但对不定是坏事,起码这次没有女装。
以往八点来,陪雁晚秋打小时游戏再看小时书十点就会走,现在九点半不到,还有多余时间。
“要不要打游戏?”拿起地上其中个游戏手柄朝雁空山晃晃。
雁空山本来要关游戏机,闻言顿下动作,想想,转而盘腿坐到地上。
“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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