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从外面回来啊?还以为你在房间睡觉呢。”
摸着鼻子,胡乱扯个谎:“早上去晨跑。”
阿公不疑有他,毫无障碍接受这个漏洞百出解释。
“你终于想到要运动
“是,是吗?那…有做什傻事吗?”唇角抽搐着询问。
“也没什,只是怀疑给你喂毒药之类。”
他掀开薄毯,赤脚踩到地上。
连忙从地上起来,追问他手上伤是怎回事。
“哦,昨天不小心打碎个杯子,捡碎片时候划伤。”他满不在乎地握握五指道。
雁空山对着时,并没有“爱恋”情感。如果此时承认昨天所言非虚,那等着无疑是惨痛拒绝。两人关系也会变得很尴尬。
“…忘,发酒疯都不知道自己说什。”
为今之计,也只好掩住真心,藏起爱恋,这样才好继续若无其事当朋友。
垂下头,两手紧握成拳按在膝盖上,紧张得不住出汗。
希望他不要提昨天事,更不要提可笑告白。
太严重…
如果有人极近地观察你,人类是会有感知。
雁空山眼睫微动,慢慢张开眼,看到这个大个人杵在他身边,时有些愣。
而因为昨晚系列行为,现在正处于又羞又燥又尴尬境地,视线稍对视便又飞快挪开。
“睡得好吗?”最后还是雁空山先开得口。
骗人。
谁捡玻璃伤手心?
和他再三赔不是,并承诺以后都不会喝得这样醉。他看起来没有怪罪意思,只是让赶紧回家洗个澡,还问要不要请假。
都已经好几天没去店里,怕再这样下去真要被萧天彻底顶替,忙不迭摇头,说自己没问题,不需要休息。
回到家,阿公正在做早饭,见从外面回来,脸震惊。
“是吗?”雁空山声音淡淡,“你似乎把认成别人。”
:“…”
错愕抬头:“啊?”
把他认成别人?难道昨天最后说不是他名字吗?
见鬼,谁啊?难道是阿公?
听他这问,瞬间更尴尬,毕竟昨晚睡他床,反把他赶来睡沙发,简直可以说是典型鸠占鹊巢。
“对不起,昨天给你添麻烦!”跪坐在沙发旁,结结巴巴道,“,昨天晚上喝醉,不知道自己在做什,真很抱歉!”
雁空山支起身,兴许是夜没睡好,眼下透着青,精神也有些萎靡。
他揉把脸道:“你还记得你昨晚都说什吗?”
“…”好像被根鱼刺哽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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