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额角,说:“这里坏。”
雁晚秋满是不可思议,消化片刻才道:“你脑子坏?”
点点头:“医生说有可能辈子都好不。”
这也不算骗她,通感症这种东西,说得难听些就是大脑感知系统出错,简称“脑子有病”。
雁晚秋无限同情地看着:“那还是你比较惨。只
“你以后会不会都不敢带出来玩?”
她抬起手伸向,让她握住自己手指,心里因为这句话很不是滋味。
“还怕你不肯呢。”晃晃手指,道明自己忧虑,“就算你肯,阿山也不会肯吧。”
雁晚秋差点就死,哪个家长会放心再把孩子交给啊。
“不会。”雁晚秋手上力道重些,“和阿山都不会怪你。喜欢棉棉,你从来不会把当做残疾小孩…”
8岁那年,阿婆过世,爸带着和妈道回岛上奔丧。
父母离婚后,妈总拿这件事出来说。她认为从爸能十几年不和自己母亲来往这点上就能看出,他是个多冷血奇葩人。
“他眼里只有工作,只有钱,看不起自己父母,不想要自己出身,娶也不过是为大城市户口!”在如何贬损前夫上,妈可谓掌握精髓,打通任督二脉,无师自通。
不是为爸说话,但总觉得,这可能不是他单方面耍倔。
阿婆是癌症去世,整整病两年,只是离虹市两个小时车程,通电话功夫,她愣是到死都没让阿公通知唯儿子。
打断她:“有把你当做残疾小孩啊,不然为什总抱着你?”
她静瞬,好像有些被气到,下抽回手,眉心都皱起来。
“你再这样要不喜欢你!”她发起小脾气。
笑起来,主动牵回她手,轻哄道:“好啦,知道你意思。不觉得你和别人有什不样啊,残疾也没什大不。其实告诉你个秘密,也生病,十岁那年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就病。”
雁晚秋本来还有点气,闻言立时瞪大眼,小心翼翼问:“你也有病?你,你得什病啊?”
还记得爸扒着水晶棺嚎啕大哭样子,像个迷路找不到家孩子,那是有生以来第次见他那样悲痛。
所以认为,妈对他评价是有失偏颇。
“棉棉…”雁晚秋不知什时候醒过来,轻声唤着。
忙凑过去:“怎?”
她片子拍出来肺部有些积水,医生说最好留院观察,孙蕊现在去办手续,等会儿就要把她转去儿科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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