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这是你自由,无权干涉。”雁空山道。
这是次说就注定
“喜欢人,比年长九岁,开着家书店,有个可爱小女儿,直是个异性恋。”抬头看向他,“喜欢你,雁空山。”
雁空山闻言什也没说,只是长长地叹口气,带着丝悬在头顶铡刀终还是落下无奈与惆怅。同时间接应征猜测——他果然早就知道喜欢他。
“余棉,你太…年轻。”
他兴许是又想说“小”,临到头想起不爱听这个词,给改。
但改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“认错人”,只是他对这件事种自认妥帖“处理”。
雁空山久久没有出声,如果说方才他还是座融化人暖炉,那现在他就是座拒人千里冰山,妄图用沉默让知难而退。
才不会退。
“你想知道刚才付惟说半话是什吗?”阻止付惟说出口,不是因为害怕,是因为这件事,喜欢雁空山这件事,他不应该从别人嘴里知道。他只能从这里知道。
不清楚今晚到底是不是个告诉他好时机,但有时候就是这样——长久精心准备,比不过偶尔灵光乍现。
再再次听到他这套论调,比起不服愤懑,更多还是沮丧失落。
这比说“幼稚”还让人绝望,毕竟幼稚还可以试着成熟起来,但年轻…没有办法平白无故增长年龄,年内长得和他样年纪啊。
“你还分辨不出,哪些是你真正该喜欢,哪些是你人生过客。”雁空山道,“和你说过,不相信爱情,也不需要爱情。不值得你喜欢。”
有点伤心,并不是伤心他拒绝,而是他话里意思,像是连喜欢都不让喜欢。
“你可以不喜欢,和你说这些,也不是让你定要接受。只是想让你知道…没有关系,你不喜欢,直知道。但喜欢这种事,自己也控制不,所以还是会直喜欢你。”想想,定下个可笑期限,“喜欢到,不喜欢你那天为止。”
成功就是成功,失败就是失败。告白这回事,不存在虽然不喜欢你但欣赏你精心布置告白场景而接受你这种可能。
“有个社交账号,他就是从那上面知道在青梅屿,在书店,在这里。经常在上面分享自己日常和心情,因此他知道,最近喜欢上个人…”
“余棉。”
他突然打断,叫着名字,不复往日亲和,是种提醒,也是种警告。
只是短暂停顿,却没有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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