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子电路老化太厉害,总是跳闸,还很危险。可以话,最好尽快整修下。”
爸还没说什,阿公连连摆手:“不用不用,都老房子修什嘛,浪费钱。你去上学就个人住,省着点用,不会跳闸啦。”
这是省着点用就能解决事吗?
“不行啊,万出意外着火怎办?”不认同道,“你不要想着省钱嘛,该修总是要修。”
“不用不
妈以前说过,她当初就是年少不懂事,沉迷于爸这股文人气质,才会傻乎乎被他骗到手。后来她认清事实,发现爸除长得好看可以说无是处,但也悔之晚矣,不能退货。
已有两年没见过他,他面容看起来倒是没什变化,只是好像更不苟言笑。
他看眼,点点头,指着桌上包子油条道:“买些早饭,你看看合不合口味。”
忙坐下,拿起个包子就往嘴里塞。
顿早饭,大多是阿公和爸在说话,说得也都是邻里间些趣事,什姑婆家安安到现在还活蹦乱跳啊,刘叔家儿子十八岁就要当爹啦,张叔成功举办今年止雨祭大游行棉棉还当天女呢…
”
他好像是笑下,对说两个字,太远没听清,但看口型应该也是“晚安”。
分明是两个很正常字眼,也不知为什被他回应会这样雀跃。
控制着自己蹦跳起来冲动,只是加快速度小跑回家。
第二天早,闹钟还没响呢,阿公已经来拍门,让赶快起来,说爸来。
“棉棉?天女?”爸声音诧异,喝着眼前豆花,脸都要埋进去。
阿公绘声绘色把前因后果给爸说,完还介绍下神将是隔壁新邻居,南普街开书店那个。
“记得,他有个残疾女儿。”爸道。
“对对,就是他。”阿公不遗余力地赞美雁空山,说他热心肠,总是帮他们修电闸,雁晚秋也很可爱,口个“茶叶蛋阿公”叫得他心都化。
阿公说到电闸,也想起来要把这事和爸说说。
看时间,早上八点,这也太早。
简直是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,匆匆洗漱番跑到楼下,客厅里安安静静,爸和阿公正在院子里喝茶。
再次冲进洗手间检查番仪容,头发没翘,衣服没皱,完美。
有些忐忑地走到院子里,对着桌边坐姿笔挺中年人叫声:“爸爸。”
爸虽然四十多岁,但可能工作强度大原因,人到中年也不见发福,仍旧身形清癯,瞧着甚至有些单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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