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,之前在医院提议特别理想主义,看似为他着想,为雁晚秋着想,其实根本没有将两人心情考虑进去。
“秋秋妈妈是个怎样人?”
雁空山怔,回过头:“为什突然提她?”
吸口身前饮料,如实道:“因为想更解你
心里暗叹口气,又问遍:“听说们学校军训很辛苦,真吗?”
“军训?”雁空山想想,用种“掂量”眼神看着道,“因人而异,你话,大概会被扒掉层皮吧。”
雁空山不是说大话人,他都这说,那定是地狱级严酷。
倒抽口气,有些恐惧地“嘶”声,为即将到来军训生涯胆战心惊。
雁空山继续道:“南校区附近有家川菜馆,毕业这些年不知道还有没有开着,不过入学前它就已经开许多年,是家老店。你要是吃不惯食堂饭,可以叫他家外卖,味道很好,价格也便宜。”
与丁白舟会面定在南普街上家饮品店内。许姨单独带着雁晚秋去见丁白舟,和雁空山则在远处另桌上远远看着。
饮品店内生意还不错,多是女生或者情侣,们靠窗坐着,各自点杯饮料。要不是雁空山直关注着雁晚秋那桌动向,副严阵以待模样,倒很像是们在约会。
室外三十多度气温,店里冷气吹着,喝口冰冰凉咸宁乐,生津止渴,舒爽到心里。
“听说们学校军训很苦,你们那时候是怎样?”看雁空山这样紧张,便有心缓解气氛。
然而雁空山好像并没有听到说话,仍是目光沉沉注视着不远处丁白舟他们,眼都不眨下。
点点头,将他话记下。
“你们现在寝室应该都装上空调。”说着话,他又去看雁晚秋他们,“们那时候还没有,特别热…”
不由自主也看过去眼。三个人数值都挺高,看起来心情不错,丁白舟给雁晚秋买好多玩具和衣服,正在拿出来展示。
收回视线,再看雁空山,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心情。
养五年孩子和仇人这样亲近,任何人都会在意难受吧。
有点怕他突然冲过去,bao打丁白舟,虽然看不到他头顶心情值,但敢打包票他现在头顶定是红色,特别特别红。
他与丁白舟仇怨永远不可能化解,雁新雨活着不可能,死,更不可能。
“阿山?”
“…抱歉。”雁空山反应过来,收回视线,“你刚才说什?没有听清。”
你哪里是没有听清,你根本没在听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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