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妈开始非得留住她家原因,她想给过生日。但实在不觉得和他们夫妻俩围坐在起吹蜡烛是个好主意。
“那也没几天。”转过个弯,车子平稳上高速,“有想要东西吗?”
“有啊。”无意识地抠着指甲边缘,这是焦虑时候小动作。
“是什?”
抿抿唇,道:“午夜十二点时候,希望你能陪在身边。”
车外人影径直走过,没有注意到们。
过会儿,兴许是冷静下来,雁空山毫无预兆松开,动作迅速地发动车辆驶离小路。
整理下身上衣物,重新扣上安全带,摸着脖颈上刺痛小块肌肤,不知道被他咬成什样,拉下遮阳板就着上头镜子照照。
没有出血,但有些红肿,还能看到牙印。
幽幽看向雁空山,严重怀疑他有肌肤饥渴症。
咬疼,嘴里忍不住发出道抽气声。
“阿山…”有些害怕,挣挣手腕,想要他先停停,起码也要找个足够隐蔽地方。不想这挣仿佛触动什不得机关,叫他怀抱收得更紧,越发不肯松开到嘴猎物。
眼角瞥到似乎有人影朝这边过来,紧紧攥住他后背衣料,气息奄奄地提醒他:“阿山,先放开,有人来…”
“嗯…”
答应归答应,就是不松口。
雁空山声音过会儿才响起:“就只要这个?”
“嗯,就只要这个。”
回到青梅屿,阿公已经在家里等着,听到动静立马从屋里出来,热情地给个大大拥抱,还要替拎箱子。
哪里肯让他拎,挡着他快步进院子,快到家门口,才想起还没和雁空山告别。
回头看,车门半开,雁空山立在车旁,正遥遥目送
他感觉到目光,开着车,直视前方道:“你再看又要亲你。”
威胁十分奏效,赶忙移开目光不再看他。
“你生日什时候?”雁空山问,“之前听你说好像就在九、十月份,不会已经过吧?”
怔,想转头,忍住。
“还没有,十月三号才到。”
有些头疼。雁空山将整个人都拖向他,这会儿姿势别扭,只是靠只手攀住他后背才勉强稳住身形。
灼热呼吸喷吐在颈侧,不可抑制地抖抖,他收回利齿,不再咬,只是用唇来回游移,揉弄那块肌肤。
人影越来越近,身体也越来越僵硬。
雁空山突然整个静止下来,胳膊紧紧环抱住,喘息更为粗重。
动不敢动,就怕他又要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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