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逢殊。”
绛尘声线低沉,如寺内晨钟,瞬间把谢逢殊思绪震得干二净。谢逢殊转头看向绛尘,对方双琥珀色双瞳如同山间晨雾,深邃无波。
谢逢殊愣会儿,才犹如大梦初醒,摸刀手也放下,绛尘随即跟着收回手。
他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眼蚩尤神像,只望着谢逢殊,沉声道:“走。”
只黑熊,燕南说当然可以。”
谢逢殊收回目光,笑道:“他们好像很尊重燕南。”
“刚才有人叫燕南‘斯布’,是少族长意思。”
那找人就方便多。
谢逢殊脑子里这想,却又不由自主地回身,重新看向那座蚩尤石像。
手握巨斧,满面凶煞,目光依旧死死盯着自己,仿佛下刻就要活过来砍下自己头颅。谢逢殊看得久,甚至觉得自己能闻到股血腥气。
这感觉毫无由来,却让谢逢殊非常不舒服,甚至无端催生他心中点戾气。
这样情绪对于平日里动都懒得动弹谢逢殊来说极其陌生,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碰自己封渊。
手刚触到刀柄,只手突然搭在他腕间。
那只手指尖带着凉意,轻握住谢逢殊手腕,与此同时,绛尘声音也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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