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动作仿佛是要来碰谢逢殊脸,谢逢殊措手不及,蒙在当场不敢动作,直勾勾地看着那只手离自己越来越近,贴着自己侧脸而过。
随后,他感觉自己右耳被人轻轻磨蹭几下。
那两下轻得仿佛只是羽毛拂过,碰即离,谢逢殊却感觉自己耳边被碰到那处突然烧起来,热气从耳边直窜到脸颊,大冬天,烧得他脑子有点不清楚。
这这这是干嘛呢,总不可能是佛修什特别礼节吧?
就算是要干嘛……对面还有嘲溪睡着呢!
绛尘,再看眼佛塑,再看眼绛尘,最后迟疑道:“怎觉得……这佛塑有几分像你?”
绛尘面色无波地看眼佛塑:“像吗?”
谢逢殊仔细端详会儿:“……仔细看又不像。”
荒野庙中佛像大多泥塑,粗制滥造,又积身尘埃。谢逢殊多看几眼,开口总比过脑快:“泥塑没有你好看。”
语毕,谢逢殊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。
大概是他表情有些言难尽,绛尘顿顿,摊开手。
“蛛网,许是入庙时蹭到。”
……谢逢殊收回刚才那句话,重新下两个结论。
是,作仙万不可自作多情。二是,自己确实是,太不要脸。
作者有话说:尸陀林本来是佛教葬尸场,本篇借个名,内容完全瞎掰,如有不妥请告知,立刻修改。
就算这多年谢逢殊脸皮已经堪比城墙,就算两人也算是熟识,就算这人是真好看——
对着个和尚说这种话,自己可真是有点……不要脸啊。
绛尘听后没对这话发表什评论,只是怔之后,唇角居然有些许弧度。
那点弧度太过微弱,连个笑意都算不上,但确实使他面容在瞬柔和起来,甚至有几分温润如玉味道。
他看着谢逢殊,突然对着谢逢殊伸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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