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。
谢逢殊这想,酒意和睡意凶猛而来,他垂头趴在绛尘胸口,睡着。
声喝道:“谢逢殊!”
谢逢殊置若罔闻,心里想:反正喝醉。
这个理由万个站不住脚,谢逢殊却心安理得地借酒撒疯起来,他坐在绛尘腰间,湿衣贴着皮肉,颈间锁骨都是水痕,连垂下几缕头发都湿透,却只俯身凑近身下人,又问遍。
“疼吗?”
绛尘看着他,最后终于投降似低声答:“不疼,起来吧。”
谢逢殊“哦”声,却没有起身,反而与绛尘越凑越近,连呼吸都交错着。
这样距离和个姿势,怎看都应该是个吻。
但最后,谢逢殊唇落在绛尘颈边,对着那处狠狠咬口。
他好像个动物,对着自己什所有物打个标记,随后心满意足地松口,想想又安慰似吮吮。
他只手还在绛尘心口,被对方死死按着,谢逢殊抽下,居然没有抽/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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