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此来证明他们亲昵、密不可分,并不是梦中你死活关系。
但嘴上谢逢殊依旧是不着调,他答:“梦见你不要,想离你近些。”
他头埋在绛尘颈间,说话低沉含糊。绛尘没有再问,只是偏过头,用下颌点点蹭掉谢逢殊额头上薄汗。
他动作缓慢,轻柔无比,谢逢殊动不动,心跳终于慢慢平稳下来,甚至自嘲地笑下,心道:自己居然被个梦吓糊涂,这个人怎会杀?
等绛尘停下来,谢逢殊转头在他下颌吻下,尝到自己点微咸汗味。他笑笑,直起身对着绛尘道:“走吧,下塔。”
风雪,他看见绛尘清冷眉眼,无悲无喜,遥遥对他望过来。
谢逢殊陡然惊醒。
他还躺在绛尘腿上,不知过多久,外面哭喊声已经完全消失,于是他急促呼吸声在石室内便显得清晰可闻。
绛尘先下意识地握住谢逢殊手,才睁开眼低头问:“怎?”
他声音和梦中燃灯很相似,却带几分柔和,谢逢殊怔会儿,才低声答:“……做梦。”
作者有话说:什时候才能发刀啊好急
他没说是什梦,绛尘沉默片刻,没有问,只伸手碰碰他额间。
“流汗。”
谢逢殊这才发觉自己额头上点微弱湿意,他没有去管,只是突然起身,坐到绛尘腿上,与对方面对面。
绛尘由着他动作,待人坐好才低声问:“做什?”
谢逢殊张张口,也答不上来。或许是刚才梦带给他激荡过大,他下意识地想和绛尘离得近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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