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棠，舒服吗？”他舔着
眼尾，将落下泪水卷进口中。
吊在他身上，气息恹恹，颤抖连连，连眼皮都在打颤。
“嗯……”虚弱地逼出
个音节，骨头酸再也浪不起来。
他发出声轻笑，凑过来又将吻住，只是这次完全不带侵略性，甚至透着丁点温情脉脉。
无比餍足，在他亲吻中昏睡过去。
他紧紧抱着，仿佛要将按揉进自己身体里。
“如果永远都恢复不
记忆，你还会爱吗？”他嗓音粘腻，含着水气般，“还会直这样陪在身边吗？”
他用柔软双唇摩挲起脖颈，带来波波令人战栗酥麻。
“会……”闭上眼，仰起脖子，将脆弱喉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。
他啃咬着肌肤，脚下开始移动，很快将丢在卧室大床上。
抵在墙上。
“那你以后都可以过生日，允许你过。”他朝压过来，吻上唇。
那还真是……谢主隆恩。
勾住他脖子，双腿环在他腰间，整个人犹如株爬山虎般攀附在他身上。按着他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，唇舌相交，在彼此口腔留下属于自己气息。好似两条接吻鱼，黏上就难以分开。
他揉捏着臀部，力气很大，几乎要生出疼痛。
再醒来时，已是凌晨三点。
床上不见席宗鹤，但仍留有余温。们都没吃晚餐就开始床上运动，这会儿半夜醒过来，简直是加倍饥肠辘
“你可不要让失望啊……”他跪在床上，居高临下地盯着，“撞南墙滋味，不想再尝。”
心里动，刚要抓住这句话尾巴，细想他话里深意，席宗鹤便双手交叉从下往上脱掉自己薄毛衣，再次压上来吻住。
仰在床上，脑子都成浆糊。逐渐沉沦在情欲间，很快忘要去深究这件事。
抵死缠绵。
这整晚，脑海里便都是这四个字。比起自己快活，他似乎更乐于看到为他癫狂，尖叫哭喊。做到最后，身上每块肌肉都在叫嚣罢工，连嗓子都坏得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模模糊糊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，全被他含进嘴里。直到产生缺氧感，才向后退着结束这个吻。
他唇上水光片，叫忍不住又凑上去轻轻啃咬口。喘匀气，还想追逐着他再来个吻，却被他避开。
“顾棠，你爱吗？”
为什
直要纠结于这个问题？
不敢去看他双眼，只能蹭着他侧脸，双唇贴在他耳珠上低喃着道：“爱你，最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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