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宗鹤脚步顿,向看过来,当看到样子时,他脸瞬间冷下来。
这样子确不怎好看,狼狈又难堪,要是可以,真不想让他见到。
转身靠在洗手台前,对他傻笑:“玩得开心吗?”
席宗鹤沉着脸,快走几步到身前,把抓住胳膊:“你到底来做什?”
就这不像单纯来玩吗?
那球直径少说也有五厘米,塞前面这张嘴都够呛,更不要说塞后面那张。
这老变态,怪不得妈当初不要他。
将手搭在他胳膊上,缓缓将他手推开,强笑道:“那个,容总,刚酒喝多,有些尿急……先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容珅面露嫌弃,摆摆手,示意快滚。
在他面前还能装出淡定模样,等出门,直接用跑冲进厕所,推开间隔间门,抱着马桶就大吐特吐起来。
顷刻间如坠冰窟,体温迅速从酒精带来炙热中褪去,微微张着口,刚要拒绝,却被他指尖更深地探进嘴里。
这真是……
想过容珅会不会爱屋及乌放过,不想他竟然爱屋及乌想操。顾源礼这个老畜牲,到底是做几辈子坏事,才能得他这个爹?
你去操顾源礼吧,操死他放鞭炮庆祝。心里想着,却不敢说出口。
容珅用手指玩弄着僵硬舌尖,不知是喝多还是这种行为本身引起不适,胃部阵阵翻搅,反胃得很。
“找容珅啊。”
“你现在搭上容珅?”他手上力
晚上没吃什东西,又喝这多酒,简直要把胆汁都吐出来。
吐到头晕眼花,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,按下抽水键,站起身走出隔间。
吐得太厉害,浑身都没力气,拖着步子走到洗手台前,洗完手刚直起腰,从镜子里看到席宗鹤推门走进来。
人生何处不相逢,越不想见到,就越要见到。
满脸醺红,站在镜前朝他笑下:“小鹤。”
这要是吐容珅手,别说《单家百年》,这辈子都别想演戏,他定会彻底封杀。
不知道跟他讲有病,他会不会放过。
倏地下巴痛,他压着舌,手指收紧:“你虽然长得像你妈妈,但想坏主意模样,与你那个混账爹如出辙。”他眯着眼道,“不喜欢勉强人,你要是不想跟也不会强迫你,不过……”
他掰着下巴,转向台球桌,俯低身体在耳边道:“看到那个白色球吗?把它塞进你后面那张嘴,就既往不咎,再也不找你麻烦。”
看过去,心都沉到谷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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