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拍戏不像从前,不再要求样样都要实景。许多戏都可以在摄影棚里搭建简单绿布场景,再在后期渲染而成。
李新奇作为动作鬼才,自有番他拍摄理念。他喜欢内景用绿布,
“剧本里有这幕吗?”好笑地歪头问他。
“没有,但你体验派已经领悟得够多,试试方法派吧,将自己当做杜宾,将当做白鹤。深入角色,融为体。”他面不改色,手掌探进衣服里,游走在身体上。
要不是他这样本正经,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在胡说八道。
“你该不是在以权谋私吧?”他弄得很痒,挺挺腰,难耐地闷哼声。
他掀起眼皮睨眼,没再回答:“要叫‘队长’。”说着他故意狠抓把腰侧肉。
分析角色心理活动。
“叛逆,率性,还有点不服管教,但绝对忠于队长。只要是队长命令,再不高兴也会努力达成。”书写着人物小传,抬头跟坐在不远处席宗鹤确认,“是这样吗?”
他有些慵懒地撑着头,显得心不在焉,回答也有气无力:“是。”
用笔尖轻点着剧本,问道:“他爱慕他,尊敬他,把他当做自己信仰。可队长又是怎想呢?”
“队长眼里只有任务,之后才是队员。”
“唔……”记起以前他也是这样,动不动对戏对到床上,不像是帮,更像是为满足自己恶趣味角色扮演游戏。
虽然短时间没有搬回去打算,但那晚仍旧留宿在衡岳山庄。席宗鹤在床上行使着属于白鹤权利,要叫他“队长”,还问知不知道错,下次还敢不敢。
咬着唇不说话,他就要更大力地惩治,直到从里到外都变得酥软片,湿哒哒蜷成团。他确就是在以权谋私,甚至公报私仇。他要让从身到心都臣服与他,成为他杜宾。
屈于他*威下,只好遍遍叫出、喊出、嘶吼出“队长”两个字,到最后都快不认识这两个字。
经此役,到开机时,再念这两个字都会觉得阵脸热。而李新平却十分赞赏这种状态,说演出杜宾对白鹤崇拜与敬仰。他真是谬赞,不好跟他说,只是想到床上那点事罢。
“真冷酷,但杜宾定会觉得这样队长很帅。”
在旁边标注上“迷弟”属性。
又这样分析十几分钟,席宗鹤突然不耐地将剧本丢到边。
“对戏吧。”他朝伸出手,“过来。”
没有多做犹豫,将手递过去,他牵引着,让跨坐在他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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