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啃咬动作,正襟危坐地看着他。
“你要是死,你知道会怎样吗?”
摇摇头,不敢说出那些苦情又天马行空臆想,但心里总觉得,大抵也就那样吧。
他盯着半晌,道:“你死,也会死。”说这话时,他没有点开玩笑样子,眼眸很沉,声音很稳,“会带着们孩子起去找你。”
张着嘴,
猛地反应过来,错愕地坐起身:“你,你怎来?”
他抬头看向,朝露出个笑来:“醒?”
他上次对这样笑,都要忘是什时候,瞬间有些受宠若惊。
瞥到他头上伤,蹙眉道:“你身体还没好呢,方晓敏怎能让你乱走?”说着就要下床,“送你回去吧。”
他垂首继续削苹果,身体纹丝不动:“想来,谁拦得住?”
还有个不认识面孔,应该就是桑青所说那位来送钱帅哥。
他们见走进来,纷纷站起来。
“顾哥……”方晓敏刚唤声,就将手指竖在唇边,让他不要出声。
裹着毯子,身上满是脏污,既狼狈又疲累,桑青还等着带去做检查。可仍旧决定先来看席宗鹤眼,哪怕他并不知道来。
看好,放心,转身又出房门。
他不想走,谁又拉得动他?
听他这样说,摸着鼻子又将腿放回床上,躺回去。
他削完苹果,将雪白果肉递到面前,没有出声,但意图不言而喻。诚惶诚恐收下这枚宝贵果实,并在他注视下大口吃起来。
那天让哈伦送他走时,他那个眼神还记得,是事后要和算账眼神。他现在越是看起来和颜悦色,越是觉得都是假面,就怕他突然发难。
“顾棠。”他叫着名字,缓缓收起水果刀。突然无厘头地想到,这在戏剧里,也可算作种隐喻吧。
检查下来有些轻度脱水,没什大问题,但桑青不放心,还是让住晚医院,说等全部报告都出来再出院不迟。想下,席宗鹤反正也在住院,这样还能陪他,也挺好。
洗把澡,换身干净衣服,吃饱喝足,连着好几天都神经紧绷没有休息好,这会儿彻底安全,就止不住犯困,吃完饭就躺病床上睡着。
这睡足足睡到第二天,等被阳光唤醒,自然地睁开眼时,就见席宗鹤坐在床边,手里正削着只苹果。
他手指修长有力,骨节分明,适合弹奏乐器,衬着那只苹果也像是更美味几分……
等等,席宗鹤在削苹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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