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……容总,”斟酌番,没改称呼,还是觉得这样最顺嘴,“你不用这想,其实并没觉得自己多苦,既无卖肾也无卖血,这些年遇到都是心善好人,比起别人,已经很幸运。”
人生便是这幅样子,总不能事事尽如意。
美芳姐,席宗鹤,顾霓,姜烟,桑青,雯雯……这些是只有“顾棠”人生才会遇到人,换做“容少爷”,或许就会与他们失之交臂,再无关联。不会懊悔没有早些明自己身世,因为并不羡慕没有他们人生。
听到还是叫他“容总”,容珅眼眸都黯淡几分。
“知道们之前有些误会,你可能还不太能接受们之间新关系。”说着他紧张地润润唇,“但想……想你能不能给次机会,让补偿你。”
这两个人,说轻是瞠目结舌,说重就是五雷轰顶。
“什孩子?”
“什父亲?”
他们几乎同时齐齐问向,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最终决定留下容珅,让席宗鹤在外面先等下。
他不是很高兴地皱皱眉:“那你好叫,就在门外。”说完怏怏着走。
他不说还好,说就想起是什“误会”,顷刻间浑身阵恶寒。
“现在这样就很好,不用你补偿什,们过好各自生活就是对彼此最大成全。”实在没办法想象跟容珅两个父慈子孝坐在起话家常景象,别扭他也别扭,总要小心翼翼不说,还要千方百计在脑内避开桌球想象。
尴尬,太尴尬。
容珅复杂地看着,终是叹口气道:“不勉强你,你想做什都是你自由。只想让你知道,从今以
病房里只剩和容珅后,们对视着,时也没有人开口。直到请他坐下,他才如梦初醒般坐到床边椅子里。
“你不用管怎知道,反正已经知道。”在他追问前,抢先堵死他话头。赵晴雅不好出卖,听他和顾源礼墙角这件事,也没脸说。
“好,不问。”他爽快地应下,之后声音转低,“小棠,这多年也没有尽到个父亲责任,是对不起你。不怪你妈妈,只怪自己发现太晚,让你受这多苦。”
容珅腰杆挺得笔直,瞧着身形如松柏般,与顾源礼总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,怎都累模样形成鲜明对比。真不知道妈当年是怎想,才会舍这样位大家公子,与个泼皮无赖私奔。
爱情啊,没有道理可言。这句话在这三个人身上,真是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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