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它们连起来,古怪而不确定地复述道:“第次上床日子?”
他吻蔓延而下,由耳垂滑到脖颈:“别墅party,戴着面具,你穿着白衬衫……”
“记得。”并且非常清晰,仿佛就在昨天,“可为什你也记得?”
就算历历在目,也不会神经病到把它当做纪念日来记,席宗鹤就是个被冯安关单他们坑害到失身可怜年轻人,事后只会恨不得自己从未参加过那个party,就更不可能去记它日期。
“翻下当年行程表,最后确定具体日期。”席宗鹤湿热呼吸喷吐在颈脉上,又痒又麻,“十年,顾棠,不该庆祝下吗?这可是们第次真正意义上相遇啊。”
挑挑眉,这可是贵腐,以甜润著称葡萄酒啊。
“那你……”刚说两个字,席宗鹤回身捧住脸,深深吻上来。
他吸吮着舌尖,猛烈简直就像是要将灵魂吸出体内那样。们完全屏住呼吸,口气耗尽,再也憋不下去,这个吻也结束。
席宗鹤揩去唇角涎水,喘息着道:“这样才够甜。”
靠在软垫里,每根骨头都仿佛被蜜液浸泡,被名为“**”小虫蛀成空心,酥软片。
地不加掩饰,嘴唇和舌头都像是要被他咬掉。
抵着他胸膛,想推开他,他把扣住手腕,将推到玻璃房透明玻璃墙上。
渐渐失力气,不再拒绝他,他吻会儿,忽地软下攻势,由凶猛野兽变回温柔抚慰情人,用舌尖细细勾勒口腔,轻咬着唇,力道简直比蝴蝶翅膀还要轻柔温存。
“好甜。”他退开点距离,没来由吐出两个字。
这语双关,让有些吃不准他是在赞美,还是单纯尝出口中贵腐滋味。
竟然已经有十年……
“相遇即上床。”被他弄得有些痒,低低笑
“所以今天到底是什日子?”
“第次日子。”
“什?”
他恼怒地瞪着,欺上来咬耳垂:“上床!”
这两个字可谓振聋发聩,惊煞也。
勾着他脖子,视线带过餐车:“滴金酒庄,15年产贵腐,堪称完美年份,来杯吗?”
看他没反应,探出身子用自己杯子给他倒杯。他接过,浅浅抿口,眉心更紧地拧起来,再口饮尽。
“不好喝吗?”他表情太奇怪,奇怪到都要怀疑这酒是不是在几分钟内变质。
他将酒杯随意地放回餐车上:“不够甜。”
不够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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