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慢慢恢复，笑青山睁开眼，数万柄剑被封印在冰中。
剑冢。
系统声音响起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笑青山居然从那毫无波澜起伏
机械音中听到
欣喜：“恭喜您已完成任务，系统正在为您进行结算。”
“主线任务：学渣逆袭，完成度S；实现隐藏任务有：提升二十班成绩，勒汀大赛华国代表队夺冠，完成度B。综合评判，等级A。”
十几年人生被系统用ABCD来划分等级，仿佛
切经历都由真化作假。
闻言，笑青山闭上那双清亮通透眼眸，视野中只剩下片黑暗，好在手心里温度很温暖。
他嘴唇上下翕动：“阿易，你害怕轮回吗？”
“不怕。”叶易沉默会儿，“
只是害怕找不到你。”
他侧过头，看着笑青山恬静面庞，承诺道，“但会直找下去。”
“傻子。”笑青山用最后丝力气笑下，“怎
能让你个人把事全干？也会去找你。”
青山躺在叶易身旁，眼底倒映着那片星光，像是倒映着刀剑寒光：“倒是觉得它们面目可憎。但你这样说，那就稍微原谅它们点。”
叶易改口：“别原谅，改天把它们全炸给你放烟花。”
笑青山微笑：“记住，你别反悔。”
丝困意如蚕吐丝般逐渐缠上他脚踝，笑青山再次握紧叶易手，感知对方体温后才安心：“你看得见ithYou吗？”
“看不见，得用望远镜。”叶易用另只手指向空中某个位置，“但是知道它在那里。”
——就像你过去做过那千千万万次样。
身旁人不再说话，叶易忽然想起来，好像在高二某个夜晚，笑青山也是趴在课桌上睡着。他担心卿卿着凉，却又不忍心吵醒他，最后他是怎做呢？
他将大衣披在笑青山身上，说道：
“晚安。睡美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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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青山纠正道：“你指稍稍偏那点，再往左边挪下……又过，回去。”
叶易按照他指挥挪动胳膊，其实他对自己方位感很有自信，但这是指给笑青山看，与他自己视角不同。再说，他乐意被笑青山使唤，正所谓千金难买爷高兴：“这里？”
叶易指尖刚好碰着那颗黯淡星辰轮廓，笑青山说：“对。”
说到这个简短单字时，他音量已经很轻，像是即将入睡前呢喃：“有点困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叶易此时已经隐约察觉到什，只捏捏他手，温柔道：“在这儿呢，你先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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