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瀚海随手开瓶最烈酒推到陈帜礼面前。
季旭虽然不喝酒却懂酒,本来心情也不是很爽,眼皮子抬不轻不痒道,“那你要是能把这瓶喝完,就喝口。”
陈帜礼就是在夜店卖酒,季旭清楚陈帜礼是知道这瓶酒根本就用不瓶,三分之下去,基本就能不省人事。
陈帜礼要是能知难而退,也好早点从自己身边离开。
季旭想,还是定要赶紧找个秘书,赶人这种事情太丢身份,不能自己开口。
傅瀚海来兴致,“当然,随你。”
陈帜礼想,好,醉方休目基本已经达成,他现场开瓶酒给自己满上,“这位先生……”
傅瀚海指指季旭说,“他姓季,叫季旭,叫傅瀚海。”
“好……”叫继续?
好神经病。
陈帜礼觉得季旭这个人实在是太冷漠。
自己举着杯子半天累手都酸,他没有任何表情就算,傅瀚海是他朋友,人家和他讲话时候,这人还是没有任何表情。
难道是面部做各种线雕提拉眼皮整容手术,所以不能有表情?
陈帜礼左手捏下自己大腿让自己清醒起来。
这钱也真不是好赚,感觉这人就跟个铁人似,就算上钳子去夹,他嘴可能都掰不开。
陈帜礼有些为难看向傅瀚海,“先生,这有点难,喝瓶他才喝口,这桌上酒都让喝,他这杯也下不去啊。”
傅瀚海兴趣这会儿已经不在让季旭喝酒上,反而被陈帜礼这跳脱性子还有精致脸吸引到,他托着自己下巴饶有兴趣道,“那你要是能让他喝口,也算你赢。”
陈帜礼向来放得下面子,白色
季旭:“季节季。”
看陈帜礼停顿那个动作就这知道这家伙在想什。
陈帜礼尴尬道:“好季先生,那个,咱俩起喝个行吗?陪您,您杯三杯敬,成不成?”
这酒可贵,还能免费喝,定陪您喝到底。
傅瀚海突然叫停,“诶等等,那个酒不成,没劲儿,你喝这个。”
傅瀚海他们桌上放很多瓶酒,都是傅瀚海为让少有忧虑季旭解忧,如今看来都白买。
陈帜礼想赚钱想疯,傅瀚海如果把这些酒都买下来,那就不仅是供自己醉方休,他甚至个月都不用再来兼职。
他可以拿着这笔钱出国跑圈,在热带岛屿、黄金沙滩朝海露天酒吧里邂逅几个欧美混血帅哥,进而深层忘却唐俊语那个傻叉。
这很有必要。
陈帜礼急中生智,问傅瀚海,“桌上酒,能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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