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陈帜礼纯粹只是因为缺钱而已再加上正处在毕业季找工作档期,才不得已晚上继续兼职。
他不可能在这干辈子,就像他是白马会所出来高级鸭王似得,没人把他当正经人看。
哪怕他长得再帅,只要在夜场端盘子,大家就会觉得他是个三陪。
陈帜礼心里可是自负很,好歹人是长得真帅。
再说,他和调酒小哥不样,再怎说也是国内顶尖大学出来,可惜学个冷门到死专业,他同学大部分还都是出
陈帜礼笑着朝他打声招呼,脱外套搭在手臂上,“哎,这不是等着面试结果呢吗,整天高不成低不就,愁。”
“嗨呀,陈哥,你这样要是还愁,们就都不用工作,要说你也别面试什大公司又国企,就留在这儿吧,工资又高,咱老板待你也好,白天还能休息,咱周末逛个街什能做个伴儿,还有员工宿舍多好。”
可陈帜礼怎听都觉得别扭。
老板对他好是因为那老板喜欢男。
工资给高,也是因为他老板喜欢男。
不脱个发。”
“靠,地中海也能将就?喜欢没用,老子看脸。”再说,那时候和唐俊语在起呢,陈帜礼也不会做爬墙事儿。
要爬也是爬季旭那样。
想到季旭,陈帜礼这心里就又痒痒。
自从那日别,两个人再没联系,季旭竟然也从来没有找过他。
因为在这种地方工作,陈帜礼身后经常跟着群想包养他玩玩富二代,他要是整天再和卢冬像小姐妹样手挽手逛街,就更洗不脱夜场三陪烂名声。
卢冬是初中学历,到现在辍学也有将近七八年,家里人不管,直在外面打拼,别没学会,最后就会在吧台调酒。
他觉得这样日夜颠倒、纸醉金迷生活挺好,主要是工资也不错。
加上自从陈帜礼这几个月来在这兼职,酒吧里就连客人都多起来,他和陈帜礼配合,有时候晚上能卖出去十几瓶好酒,单是提成都能赶上个月工资。
最主要是陈帜礼长得帅,他想和他当搭档。
好吧,说不定人家都把自己忘呢。
对,他那个朋友倒是很大方,叫什来着……傅瀚海是吧,季旭到底是干啥也没说清楚,总吹牛是总裁,真假啊?
陈帜礼想,反正好久没去酒吧兼职,最近工作事不好找,还是先去干着吧。
上次抽傅瀚海不少提成,够快活阵子。
“哎呦礼哥,来?还没找到工作呢?”吧台调酒小哥卢冬看到陈帜礼来,眼睛就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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