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这件事会处理好,用不着担心。而且——”江知津看着他,“方颉,就像你来就和你说,用不着这客气。”
方颉回想下自己来绍江以后言行举止,问:“对你客气吗,怎觉得有时候挺过分。”
见江知津看着他,方颉又补充道:“真,这周周五周六要考试,得回去听课。”
“行吧。”江知津没再坚持。“那你自己多注意。”
见方颉点头,江知津又问:“今天截你人长什样子?”
方颉不知道该怎形容,只能大概描述遍:“三个男,领头那个三十岁吧,带个金项链,手臂上都是纹身。”
这个形容挺宽泛,江知津却点点头:“知道。”
有他们俩,值班医生速度很快,对着分析半天,结论还是样——没什问题,开点药回家吧。
折腾这久,回到家已经接近十二点,今晚肯定没办法复习,方颉放下东西先去洗澡。
他特意把水调得有点烫,闭眼冲会儿,长长舒口气,低头去看自己伤。
其实脱光看,除腰间,方颉手上和腿上也有些淤青,但不严重,加上当时腰上这块儿疼痛太过剧烈,让方颉直接忽略身体其他地方。
以前他练拳击时候也会有磕碰,但都有防护,点到为止,这和人在巷子里拳脚下狠手打架还是第次。
方颉看眼江知津,犹豫片刻开口:“今天动手有点狠……不会给你添麻烦吧。”
毕竟是第次和人打架,虽然方颉确定自己控制好力道,但对方看起来挺浑,比江知津社会多,方颉担心惹对方,江知津自己和他店会有麻烦。
酒吧是很容易出事地方。
江知津听到这话望着方颉,最后叹口气。
“你这人真是……这个难道不是给你惹麻烦吗?”
要是周龄和方承临知道可能会震惊得晕过去,周龄应该会火速和学校沟通学生安全问题,方承临会给他上小时政治课——方颉想到这,洗头手短暂地停下。
现在他俩都在千里之外,不知道自己发生任何事,同样自己也不知道他们——周龄到底有没有和方承临离婚,方承临还住在家里吗,那个小孩怎样,是7岁还是8岁来着……
方颉在热水里闭上眼缓缓吐口气,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事。
洗个热水澡,方颉感觉自己又活过来。出浴室江知津还在客厅,见他出来,江知津开口:“明天休息天吧,给唐易打电话。”
“不用,没什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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