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你妈妈来电话
。”江知津道。“问你最近
学习情况，
说都挺好。学习上刻苦努力，尊敬老师，和同学打成
片，关系都特别好……”
“……这
敷衍套话妈没骂人吗？”方颉忍不住问。
“也没这官方，反正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吧。”江知津笑道。
方颉点点头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又问
江知津问：“能进去吗？”
方颉没说话，侧身让江知津进去。
书桌上还摊着理综卷，旁边是答案，还有没合上红笔黑笔，看起来有些凌乱。江知津刚好走到书桌，低头看眼。
“字挺漂亮。”江知津说。
方颉字是从小被他妈送到少年宫书法班练，五岁多孩子刚开始学写字，先抬头挺胸地握着鸡蛋练半个月握笔姿势，接着就是无止境点勾横撇捺……导致方颉童年时期最恨件事就是上书法班。
边已经开始动笔，如果是有图形数学或物理，看第行字方颉就能顺手划拉四五条辅助线出来，这个毛病被以前潮城老师骂过，说他考个试跟赶进度似，万判断出错又要推翻重来，考试有那多时间让你重来吗？
但方颉依旧行素，原因很简单：是这样做题速度很快，二是方颉极少有判断出错时候。
写完两张试卷，时间跳到十二点二十。方颉闭眼休息会儿，从包里摸出颗糖喂进嘴里。
糖是柠檬味，浓缩型，酸得发苦，含颗跟生吃个新鲜柠檬似提神醒脑到极致。方颉把糖咬碎，慢慢吃下去，换支红笔对照答案开始批改。
这时候他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但这也让他练出手好字，干干净净行楷，语文考试写作文时老师都会给卷面分那种，从小到大基本看到方颉字人都会夸句。
但今天晚上江知津随口说句，方颉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。
原因是他觉得自己刚才做题做得挺快，写字应该没发挥出正常水平，其实不着急时候写得应该更好点，还有因为是自己刷题，所有辅助线都画试卷上，卷面估计挺不好看……
“还行吧。”方颉答。
听起来特别不在意。
敲门声很轻，随手敲三下。方颉起身走过去打开门，江知津正站在门口。
他估计刚洗澡，头发吹得半干，柔顺垂着，走廊灯是感应式，因为江知津敲门声骤然亮起，昏黄灯光照亮门里门外两个人。
见他开门，江知津收回手笑下。
“还没睡啊？”
“刷题。”方颉答。“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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