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完
？”
“嗯。”方颉钻进被子，整个人压在江知津身上，埋在对方脖颈深深吸口气。
“诶——”江知津有点无奈地笑笑，抱住方颉。
等到开学，高考
实感又
次压在所有学生头上。
高三下学期晚自习时间直接加到十点，江知津基本每天都开始接方颉放学。有时候方颉上车直接先睡觉，能睡个二十分钟左右，回家再洗把脸复习。
“
就喜欢你这样。”
江知津把电视关，“行，去写吧。”他冲着旁边打滚汤圆招手。
“走吧，陪你哥写作业。”
因为方颉要写作业，所以当天晚上江知津和汤圆起搬到他房间。方颉坐在书桌前写那张英语卷时候，汤圆趴在拿进来放在门口猫窝里，江知津躺在床上玩手机。
门窗关着，屋子里很暖和，方颉只穿套睡衣。他写完篇理解，抽空转头去看眼床上江知津。
颉看眼江知津，犹豫着该不该说。
这个气氛说这句话明显不合适，但他确实有点纠结——
“今天还有张试卷没做。”方颉说。
江知津：“……”
自己邀请男朋友起睡觉时候男朋友说他还有张试卷没做——真牛啊，把自己直接整懵。
江知津觉得他肉眼可见瘦下来，让江知津有点心疼。但方颉旦开始复习时候，整个人就会变得极度专注认真，眼里那种光反而明亮且耀眼。
早上六点雾，凌晨两点灯，写下每个字，还有家与学校往返趟趟路程……这些琐碎东西概括起来，对于这些十七八岁高三生来说，都可以概括为“努力”或者是“梦想”。
而这两样东西不会辜负任何个
江知津穿着米白色睡衣倚在床头，整个人裹进海绵宝宝被子里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
。感觉到方颉目光过来，江知津头也不抬地说句“专心点，学霸。”
方颉扭过头，继续去看题。
房间里灯很明亮，汇成窗外万家灯火里其中朵。
等方颉坚持把那张试卷写完时再转头去看江知津，对方已经闭着眼，好像睡着。
方颉收拾好东西关上灯，屋内瞬间片漆黑。他摸黑爬上床，感觉到江知津动动挪开点位置，掀开被子。
这回换江知津沉默半晌，最后笑着长长叹口气。
“方颉，发现你这人真挺……”
“挺轴是吧。”方颉也有点想叹气。
“不是。”江知津过去在方颉额头亲口，退回来笑笑。“挺认真。”
太认真，以至于有点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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