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他声音低沉几分,再次将拇指探进口腔,“那你自控力还挺差。可惜有伤,满足不你……”
也有伤,不想再被咬脖子。
“不过倒是可以赏你别。”宋柏劳说着越加往后靠靠,单手撑在书桌上,指腹抵着舌尖,暗示意味浓重,“像过去你在天台上看到那样,会吗?”
“又不是见不得人,为什不露脸?”说着拇指抹过嘴唇,“就是唇色淡些。”
任他评估货物样来回翻看着,听到他说要露脸,下慌张起来。
“……不行,露脸就说不出话,会紧张。”他手指还没挪开,说话就落到唇缝间,被暧昧地含咬住。
和他同时为这变故愣在当场,还来不及反应,他先步懊恼地撤出手指。
“你是不是又想勾引?”还对做无理取闹指控。
是不是跪久站不起来?”
他言语冷漠,眼中却不是厌恶,而是让更深恶痛绝东西——怜悯。
这会儿倒请愿他讨厌。
“可已经违反合约许久不直播,账号不知道还在不在……”琥珀不寄律师信给就该谢天谢地,这样都不封账号,简直要怀疑他们高层是不是集体信教,圣母附体。
宋柏劳闻言极为不屑嗤笑声:“你知道琥珀最大股东,它背后最大股东是谁吗?”看茫然,他笑意更浓,“是夏盛。”
按照经验总结,应该大方承认,没错,就是想勾引他,然后他就会脸“果然没看错你”表情甩袖离开。但今日隐隐又觉得这做有些不妥,所以出口话就变成:“不是……想勾引你!”说完差点咬自己舌头。
他危险地眯眯眼:“不是你想勾引,你意思是逼你勾引?还是说……你控制不住自己?”
可怜身负残疾,连站起来逃跑都做不到。
“……控制不住自己。”最后选个没那容易触雷选项。
他手指再次抚上脸颊,只不过这次所带含义明显不同。那是种更轻柔更让人寒毛直立抚触,手背若即若离贴着肌肤,从脸颊顺势往下,到达下巴。
原来没收到律师信不是因为运气好,更不是因为琥珀高层善良……有钱真可以为所欲为。
既然他都这样说,也没有拒绝理由……和权利。
宋柏劳盯着背半个小时,字句纠正语气。背差不多,突然想起件紧要事。
“那个……需不需要露脸?”
他靠坐在书桌上,掰着下巴左右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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